“我们这么多人亲眼所见,容不得你抵赖,”徐锦河打了个手势,“赶紧的,动手!”
家丁们一拥而上,将二夫人和范六娘抓住,五花大绑。
詹春生厉声道:“住手!我是来给二夫人看病的,徐举人,这二夫人是你的结发妻子,你见她并到如此地步,非但不怜惜,反倒还诬陷她与外人通奸,你还是人吗?!”
徐锦河阴测测地盯着他:“老东西,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非要找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随后他又是一摆手:“把这个老家伙也给我绑起来,与那对主仆一起关进地窖!”
“是!”
家丁们显然是做惯了这种绑人的事情,无论詹春生怎么挣扎反抗,最后还是被牢牢绑住。
三人被关进地窖。
没过多久,又有个家丁端着一碗汤药进入地窖。
他强行掰开二夫人的嘴,硬是将那晚汤药给她灌了进去。
喝完药后,二夫人立刻就觉得五脏六腑都像是针扎死的疼,她倒在地上,身体不断抽搐颤抖,口吐白沫,渐渐没了气息。
范六娘见状,发出凄厉的惨叫:“夫人!夫人!!”
她挣扎着朝二夫人挪过去,却发现二夫人已经没了气息,登时就悲从中来,哭得肝肠寸断。
詹春生不忍再看,挪开视线,暗道一声可怜。
那家丁将二夫人的尸首拖走。
地窖里只剩下范六娘和詹春生两个人。
范六娘还在哭,呜呜的哭声,听得人心里难受极了。
要不是手脚都被绑着,她恨不得现在就一头撞死,免得二夫人在黄泉路上无人陪伴。
又过了一会儿。
那家丁再次来到地窖,动作粗暴地将范六娘拖出去。
范六娘被拖到了大夫人胡露雪的面前。
看到大夫人,范六娘恨得牙痒痒,目光里几乎是淬了毒,显然是恨毒了对方。
胡露雪却是全然没把对方的恨意放在心上,慢悠悠道:“我给你个活命的机会,只要你把二夫人陪嫁带来的房契和地契都交出来,我就让你活着离开徐家。“
范六娘使劲吐了口唾沫:“我呸!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这贱人占了便宜!”
胡露雪面色变冷:“跟你主人一样,都是个贱骨头,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知道什么叫做怕!”
她朝身边的婆子们递了个眼神。
立刻有个身强力壮的婆子上前,用麻绳套住范六娘的脖颈,用力拉扯。
范六娘顿时就觉得脖子几乎都要被勒断了。
窒息的感觉令她生不如死。
她不由自主地睁大眼睛,双手疯狂乱抓,腿脚使劲地在地上蹬,张开嘴发出嗬嗬的声音。
不一会儿,她就双眼一闭,不再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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