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剧?”高文山不赞同道:“要是一场闹剧那也太荒唐了吧?费了那么大的劲就只是单纯的出去玩玩?”
“你觉得可能吗?”
刘一统瞥了他一眼说道:“你要知道,于飞他们算起来还只是个小孩子,有时候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也是很正常的。”
“谁年轻的时候还没从过心呢!”
高文山面色一滞,是啊,按照年纪来算,相对于他们来说,于飞可不就算是小孩子嘛。
只不过现在处在一个微妙的合作关系上,他一直把对方平等看待,反倒是忽略了对方的实际年纪。
“年轻?是啊,年轻就是本钱。”
看到好友面色狰狞,刘一统暗自叹了口气,开口劝道:“生老病死本就是自然规律,就算于飞有些偏方,那也只是续命不救命。”
“说到底,还是要认命,这个认命不是说认输,而是正视一些客观事实,别做某些无所谓的构想。”
高文山一顿,随即神色萎靡的说道:“是啊,按老话说,咱们都是土埋半截的人了,这一辈子过了大半了,该享受的也都享受了,该知足了。”
“可想想我还是有点放不下,你说我要是倒下了,那这一家子还能在吗?”
“咋的?你想临走的时候把这一家子都给带走?”
“……那倒不是,主要是我们家没有谁能撑起一片天,也就失去了庇佑,那……”
刘一统打断他道:“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作马牛,这都传了几千年的东西了,难道你就看不明白。”
“即使不是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但也不至于把后辈的事情都给做完……何况你也做不到那个境界。”
“除非你能一直活下去,可你要是一直活下去的话,那也不一定能庇佑得了后辈,有人哪怕是少活半辈子也会想法把你带走的。”
高文山沉默了下来,他知道,刘一统说的是事实,就好比他现在如果知道了某一家有活了多久多久的老怪物。
第一时间想的不是效仿,而是弄死对方。
毕竟效仿是一个无法确认且有效的方法,而弄死对方则是确认可行的方法。
不患寡而患不均,这在任何时候任何场景都适用。
沉默了一会,高文山说道:“咱们俩家谁……算了,还是远远的跟着就好,看看那個于飞到底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刘一统闻言叹了口气,两家最出色的小辈都把于飞给得罪了,导致现在连掺沙子都没有机会。
无奈也只能认同了这一提议。
……
同样的情景发生在很多的地方,但凡只要是接触到药酒或者是活性因子的人都关注了这件事,也都做出了这样或那样的应对。
不过于飞可没管那么多,他现在正在尽情的笑话着陆少帅和秦老二以及杜子明。
杜子明是后加进来的,而且他还就赖上陆少帅了,说如果不带他的话那就把他的狗原封不动的还回来。
被逼无奈的陆少帅则不情不愿的把他也列入了进来,毕竟那条狗他算是要不回来了。
“就你这还庇护所呢?我一脚都能给你踹塌。”
于飞说干就干,陆少帅喜滋滋搭建起来的所谓的三角庇护所被他一脚给踹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