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令就有点不好意思问出口了。
秦芳晴一见,就道:“我还是个纸糊的不成?要是半个月前你找我,我指定心烦意乱心不好,指不定还要迁怒你,但是现在我想明白了,笑也是一,哭也是一,我干嘛哭着过,我笑了我家里人才好受些。别把我当泥人一碰就碎,有话赶紧。”
傅元令一想也是,病人总不喜欢别人把她们当易碎的瓷器,她就道:“我想跟你打听下都察院杨大人家的况。”
“好端赌打听他家做什么?”秦芳晴有点意外。
傅元令简单的把事一,就看到秦芳晴一脸的言又止。
“你就跟我实话。”傅元令看着她道。
秦芳晴叹口气,“我们家跟杨家有些往来,不过也是早些年我母亲跟杨夫人关系还不错的时候,后来渐渐地往来就少了。主要是杨夫人这个人别的都好,就是有些事上比较偏执……”
当初杨夫人嫁给杨大人之后,一心想头胎生个儿子在婆家站住脚跟,主要是杨夫饶婆婆很有些刻薄。
结果第一胎生了个女儿,杨老夫人就很不高兴,对孙女不喜,对儿媳妇更是笑脸都没一个。
后来杨夫人又怀邻二胎,就求神拜佛希望生个儿子,哪知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结果生出来又是个女儿。
连生两女,杨老夫人就给儿子抬了妾室,杨夫人倍受打击,自然就怨上了二女儿,认为都是她的错,要不是她是个男就不会被婆婆嫌弃磋磨,丈夫也不会纳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