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这是净化血脉的祖血之火,是真正的祖血洗礼,是大机缘!”
后来者神情冷冽,就地盘坐,御法而抗。他的话令炎北不爽,但没有任何的动作。因为他辨得出,这人算是一种提醒,应该没有恶意。
轰!
这人的周身有火焰腾起,升有百丈,与漫空的火色交织,竟然硬阻焰芒下落。他身着赤红衣袍,整个人如沐浴火焰,狂放与张扬。
炎北悻悻,这个人虽是辱骂,但却是好心,故而心有愤怒,也不计较,只是觉得在气势输得一塌糊涂。
那个悠闲之人则微微一笑,整冠束衣,撩衣而坐,说不出的从容洒脱。他的身上燃起白炽之火,如同火罩,护住己身,任由漫天的焰潮冲刷。
炎北不知道怎么来应付火势,问题在于他不懂怎样才能将体内的焰芒施展出来,每次遇险,都是体内的火焰自行护主,所以他不敢收起洛神龟甲,只能苦苦忍受炽烫的焰潮浇灌而下。
好在这种情势并没有坚持多久,炎北清楚的感受到祖岩玉石变得灼热,跟着全身似乎都燃烧起来,他的全身泛起一缕金芒,跟着大片大片的金色焰火汹涌升腾,竟然逼得漫天的焰潮分流而过。
能够将焰火激发出来,也让炎北舒了口气,直接把洛神龟甲收了起来。
“咦?”
那两个人同时察觉到异样,那个青衣人还望了一眼过来,目射奇光。
这时,祭坛再起轰鸣,有大道纶音响起,天穹之顶的焰潮变得愈加炽烈,滚滚滔滔的焰潮开始大面积的幻化成无数密密麻麻的焰灵,铺天盖地,犹若万兽奔腾,声势浩大之极。
第一波扑下的是火鸦,万余只,凑在一起,形成一股洪流,俯冲而下。它们扑击,喷吐火束,目标正是炎北三人。
红衣人的百丈赤火在半空中就将火鸦截击,轻松自如。青衣人则无动于衷,任由火鸦的火束击打在白炽的火罩之上。
炎北没有应对之法,也只能硬抗,他甚至不知道这火焰如何御使,那火鸦的火束集中,虽未能破开他的通体火芒,但也让他冲击不小,吐出一口血。
“你叫炎北是吧,我们自身的血脉之火,乃是离火,由血而生,由心而发,须以元力激发心脉,再由身脉引往全身就可驱使!”
青衣人悠然自得,指点炎北御火之法。
“多谢!”
炎北尝试,他的身络流淌的是星元,更在元力之上,一经施展,全身焰芒绽放,果然抵受能力大幅增强。
第二波焰灵俯冲下来,是漫天的火蛇,吞吐蛇信,集束之焰扑天盖地,数量是刚才的火鸦一倍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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