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的时候托人给她送来了几套衣服和绸缎,她见了很是
“那个男人自己没有来过吗?他当时还有没有什么话给那个莲儿说呢?”
“好象没有吧,送东西的人给了东西就走了。”
“送东西地人是个什么模样。你还记得吗?”
“一个五十岁上下地男人。象是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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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天楚问完之后,让席若好好的休息,他想了想。决定和朱昊去会会那个樊成。
两个人一路打听,在城的东头找到了樊成地大宅院,门口两个汉白玉的大狮子,很是威武的样子,院子一看就很大,想来这个人的生意做的还真是大。
朱昊上前敲了敲门。很快一个家丁模样的人将门打开了,看了看他们,没有好气地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孟天楚笑着走上前去,说道:“麻烦你给通报一声,我是衙门地师爷,我想见你们的老爷。”
“我们老爷去京城了,不在。”
孟天楚想一想头一天才看见他的,应该不会啊。于是又好声地说道:“昨日我都见到你家老爷了的,他什么时候走的?”
那人想是很不耐烦的样子,摆摆手:“你们走吧,我不知道。反正我们老爷不在,你们若是有事情就等到三个月之后来吧。”说完就要关门。朱昊伸手将手掌放在那门上,那家丁顿时觉得这扇门有千斤之重,根本推不动。
家丁厉声道:“你们想做什么?难道还想打架不成?”
朱昊笑了,闪电一般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提到半空,冷冷地说道:“打架?你行吗?我家公子好生问你,你就好生回答。不然请你上房顶去坐一会。”
那家丁见朱昊这般厉害,就害怕了,赶紧求饶,朱昊将他放了下来。
家丁哆嗦着道:“我家老爷是真的不在,去了京城,今天早上走地,真的。”
孟天楚想了想,又问道:“那你们的管家在吗?”
“不在,一起去的,每次他们都是一起去进货地。”
孟天楚知道也问不出什么来,便只好带着朱昊离开了。
回到衙门,慕容迥雪说有在小青的嘴里发现一样东西,让他去看看,本来定在第二天将小青下葬地,想是换衣服的时候发现了问题,孟天楚赶紧去了。
小青已经请人换好了衣服,和生前的模样相差无几,只是眼睛还是睁着不愿意闭上,孟天楚走到小青面前,在慕容迥雪的指引下,真的发现小青的舌下有个东西,他让慕容迥雪拿来一个子,他小心地将那东西轻轻地扯了出来,原来是一段丝线,不长,上面还有很小的半块铜钱,孟天楚想小青死的时候舌头是伸出来的,大概就抵住了里面的东西,所以之前他没有发现。
慕容迥雪拿着那丝线看了看,不知道是什么上面的丝线,在一旁给小青清洗身体的老婆子们见了却是脸色都变了,几个人在一旁小声地议论着。
慕容迥雪见她们小声地说着什么,于是就问她们,想她们一定知道什么。
其中一个老太婆,战战兢兢地说道:“都说是自杀,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
孟天楚觉得这老太婆话里有话,于是赶紧让她往下说。
“我也不敢乱说,只是听别人说,这铜钱是未尽阳寿的人准备的,因为死的时候怨气太深,怕死后变成厉鬼,所以就用铜钱来压制他,让他永世不得超生,这样他也不能出来祸害生着的人了。只是我从来没有见过自己这样对自己的,谁会希望自己永世不得超生呢?”
孟天楚之前也是听过这样的说法的,他也觉得没有一个人会用这样决绝方式来对自己,这不是最最恶毒的诅咒吗?
他于是走上前,仔细地看了看小青的伤口,因为之前他一开始就认定小青就是自杀,所以,他并没有对全身进行检查和解剖,看过伤口之后他没有发现什么,和自己之前认定的是一样的。
他转过身问之前给小青清洗身体和换衣服的几个人:“你们在给姑娘清洗身体的时候有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比如伤口或是伤疤?”
那几个人摇了摇头,他觉得自己是大意了,于是吩咐慕容迥雪将自己的工具拿过来,对小青的尸体进行了详细解剖。
经过解剖,孟天楚终于搞清楚了原由,他一直在苦苦寻找的东西,居然让小青吞到了肚子里,他真是不能想象,这么大的一块玉佩她是怎么吞进去的。
慕容迥雪也惊呆了,她小心地将那玉佩放在盘子里,然后问道:“现在需要我去清洗一下吗?”
孟天楚凝重地摇了摇头,说道:“先不着急,我现在已经糊涂了,她是专门将这玉佩留给我让我帮她伸冤呢?还是有意将这东西藏起来替凶手隐瞒呢?”
“你的意思是,她不是自杀?”慕容迥雪很是意外。
孟天楚点了点头,说道:“是那个铜钱启发了我,然后从小青胃里剩余的残留物来看,她死前是喝了酒的,而且还喝了不少,之前我们去小青的屋子里的时候却没有发现她的桌子上有任何的食物和酒水,也就是说,她是在出去的那一段时间喝的,或许我可以从这她留给我唯一不多的东西里帮她找到那个杀害她的凶手。”
“但是没有人可以让她去上吊啊?”
孟天楚回答道:“错了,有一个人可以让她心甘情愿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