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进院子,管家见是孟天楚就远远地迎了过来,发之外,身边还多了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绝色美人。
孟天楚见院子很安静,甚至见不到什么人,想一想已经是晌午过后了,不应该都还没有起来啊,于是就问道:“管家,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
管家连忙道:“孟师爷说的哪里的话,你任何时候都是时候啊。”
孟天楚道:“昨日三夫人说是让我带我的内人来让苗老爷看看,顺便开几副保胎的药,若不方便,我们下次再来就是。”
管家一听,原来站在孟天楚身边这个美人,居然是孟天楚的夫人,心中不由羡慕起来,心想,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师爷还有这等的艳福。
管家道:“他们都在呢,只是去了后面二夫人的院子,想是昨天晚上……二夫人受了一些风寒,今天原本是准备走了,没有想到,却病到了,一直发高烧说胡话,老爷和大夫人还有三夫人、四夫人都过去了,连小少爷也没有去私塾读书。”
孟天楚一听,知道让左佳音给说对了,于是说道:“那我们可以去看看二夫人吗?”
管家一听,说道:“请孟师爷稍等,我去禀报一声,立刻出来。”说完就快步地走了。
孟天楚和左佳音站在院子中央,孟天楚指了指孩子被杀的那个阁楼,说道:“那两个孩子就死在那个楼上。”
左佳音看了看,说道:“你解剖了尸体。没有发现孩子的身体里有下毒的迹象吗?”
孟天楚摇了摇头。说道:“我看了,没有。”
左佳音道:“看来这是一个行医世家,我听你说过。孩子死地那天居然没有人听见孩子地哭声,是不是事先将那两个孩子迷晕之后再杀的呢?”
孟天楚道:“我之前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尸体看不出来。”左佳音道:“若只是将药水撒在布上,然后捂住孩子地口鼻,那么在孩子的身体内是看不出什么的。”
孟天楚见左佳音这么说,遂想起已经以前在香港电影上常常看见的那种绑架人的时候就是这样将人迷晕的场面。于是说道:“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点呢?”
正说着,远远地看见三夫人疾步地走过来,左佳音小声地说道:“这个女人大概就是那三夫人吧。”
孟天楚道:“你怎么知道?”
左佳音没有回答,只是笑笑,这个工夫那三夫人已经走到跟前了。
三夫人走上前来,一把将左佳音地手亲热地牵住,然后笑着对孟天楚说道:“我已经听管家说了,说是孟师爷带了一个很是漂亮的姑娘来了。我一想就是孟夫人了,家中最近事情颇多,小小有失远迎,实在是失礼得很。”
孟天楚看着三夫人的样子。心想:“家中最近有死有病的,你怎么就还笑的出来呢?”
左佳音答道:“我们在苗家这么多事的情况下还来相扰。更是失礼得很了。”
三夫人道:“孟夫人哪里的话,我们还是边走边说吧,老爷和两位夫人在二夫人的房间等着你们呢。”
说完自己走在前面带路,孟天楚三人走在后面,左佳音附在孟天楚耳边说道:“万万不可在他们面前提起我懂医术地事情。”孟天楚听了,知道左佳音的意思,于是点了点头。
二夫人的房间差不多已经挤满了人,苗柔和苗珏坐在床前,其他人则拿了凳子或是椅子坐在房间的各个角落,苗哲给二夫人把了把脉,心里已经有了底,于是站起身来,说道:“柔儿,你暂时再留几天,你娘地病怕是……”
苗柔没有说话,只是双手握着自己娘滚烫的手,眼睛一直盯着二夫人地脸,那二夫人一直嘴里喃喃不断,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这个时候三夫人走进房来,说道:“孟师爷和孟夫人来了。”
大家都朝着门口看去,就连四夫人都被眼前这个长得绝美的姑娘给征住了。
苗哲赶紧起身,走到孟天楚和左佳音身边,说道:“苗哲未曾远迎,失礼了。”
孟天楚道:“我们若是知道家中又出了事情,就不来相扰了。刚才正准备离去,听管家说二夫人病了,于是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