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昊道:“她不是最喜欢看见苗哲倒霉了吗?那可是他地仇人啊。”
孟天楚道:“话是说的没有错,可是三夫人是何等聪明的人,她如果只是想让苗哲一个人倒霉,那么她早就告诉我谁是凶手了,她为什么不说?”
朱昊不明白了:“为什么?”
“因为还不到时候。”
朱昊奇怪了:“还不是时候啊?那她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她在等一出好戏。”
朱昊道:“好戏?什么好戏?”
孟天楚看着朱昊茫然的表情,笑了笑说:“大概很快大家都可以看到了。”
朱昊道:“你把这个三夫人说这么厉害,我看不一定,毕竟是个女人,难道她真的就能够把一个苗家抄一个底朝天不成。”
孟天楚哈哈一笑,说道:“这不已经底朝天了吗?只是,这对她而言,大概还远远不够。”
朱昊一听,不禁不寒而栗:“少爷,你怎么知道的呢?”
“就凭她可以将那风流书生舒康轻而易举地揉捏于股掌之中。”
朱昊道:“那倒也是,这个绿帽子戴得也够高够大的,换做是谁怕也不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去给别地男人暖被窝吧。”
“嗯,二夫人说的对,三夫人虽然小她很多,却是聪明过人,一进家门,表面上也不争宠,实际上已经笼络了所有人的心,上得大夫人欢心,下得下人丫鬟的拥戴,要不为什么二夫人一出事,大夫人立刻就想到让她来管这个家,而且,她进了苗家五年,一直未给苗家添过一男半女,你想一想,换做是任何一个在人家家里做妾地女子,还能够象她一样春风得意,如沐春风一般地活着?”
经孟天楚这么一分析,朱昊也觉得有道理,感慨道:“表面上看起来最是简单的人,没有想到却是最复杂阴毒的那一个。”
孟天楚点点头,没有说话。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之后,慕容迥雪回来了,孟天楚是看了看慕容迥雪的表情,他在等她开口。
慕容迥雪走到孟天楚身边之后,象是心情很沉重一般,说话也显得很严肃:“事情已经清楚了,孩子千真万确是苗哲的。”
孟天楚道:“那四夫人知道孩子是谁杀了的吗?”
“我还是没有忍心告诉她,想一想都是残忍的,那苗哲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
孟天楚沉吟了半天,说道:“我真不希望三夫人是始作俑者。”
慕容迥雪听孟天楚这么说,很意外,说道:“你的意思是三夫人在搞鬼?”
“我再也找不出什么理由来解释这件事情了。”
慕容迥雪听了,也很难过地点了点,然后说道:“我建议还是不要让四夫人住在那里了,她的身体怕是支撑不住了,也不知道那个狠心的大夫人给她吃的什么药,将她折磨成现在这个样子。”
孟天楚道:“你看着办吧,只是有三点,一、不能出这个牢房;二、不能让她和苗家的任何一个人见面,丫鬟和下人也不可以;三、饭菜不要通过牢房来送,药不能给她吃了,至于谁来给她送饭菜,我想一想再说。”
慕容迥雪道:“让我把她带回家吧,我来照顾。”
孟天楚道:“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不可以。她在这里比在任何地方都要安全。而且她的身边必须随时有人。”
慕容迥雪见孟天楚这么说,想是有他的道理,也就不坚持了,说道:“那吃饭的问题怎么解决?要不要给她找个郎中来看看?”
孟天楚道:“说起郎中,我还想起一件事情要去办,吃饭的事情你解决,至于郎中就暂时算了,一会儿我佳音来给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