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声咳嗽琴儿也是听见了地,再说自己一个月就要到这里来三次,这里的和尚大多认识自己,还是赶紧走的好,于是听了孟天楚的,赶紧低着头疾步离开了。
孟天楚见琴儿的身影消失之后。说道:“出来吧。”
从灌木丛中出来一个人。这人正是朱昊。微笑着说:“少爷,老夫配合还不错吧?呵呵。”
第二天,琴儿果然打扮得花枝招展,如约而至。
当她一脸喜悦地走进孟天楚的房间时候,发现屋子里居然还有一个老头的时候,脸马上就拉了下来。
孟天楚赶紧走上前,笑脸相迎。见琴儿的眼睛一直盯着朱昊很不高兴地样子,于是说道:“这是我地随从。”
琴儿点点头,也不好开口让那老头出去,只好不说话,坐在桌子前,孟天楚殷勤地给琴儿倒上一杯水,琴儿端着却没有心情喝,只好四处观望。突然。她地眼睛在一个地方象钉住了一般,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手中的茶已经流到了桌子上也没有察觉。
孟天楚在一旁一直冷冷地观望。他自然知道琴儿看见了什么才会有这样的反应,他并不着急,他只是看着那个一脸惊恐和畏惧的琴儿。
琴儿指着墙上的画,嘴唇颤抖着问道:“这……副画,你是……是从哪里得来的?”
孟天楚装做没有发现琴儿异常,轻描淡写地说道:“在一个朋友家里看见的,只是觉得这画中地姑娘长得十分美丽,于是就要了来,自己观赏。”
琴儿的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水,她尴尬地用香巾轻轻地擦拭,孟天楚道:“琴儿是不是觉得热啊?要不要我将你身边的窗户打开,这样你可以凉快一些。”
琴儿笑笑,说道:“不用,想是来的时候走的急了一些,过了一会儿就好了。”
孟天楚道:“你好象见过这副画?”
琴儿立刻说道:“没……没有,只是和你的感觉一样,觉得画上的姑娘长得十分地漂亮,于是才问你。”
孟天楚点点头,说道:“哦,这个画上地姑娘其实不是杜撰的,这可是个真人。”
琴儿一听,神情更加紧张了,将茶放在桌子上,双手将自己手中的香巾来回地。
孟天楚不理,说道:“只可惜这个女人却死了,听说是被人杀死地,真是可惜了。”
琴儿一听,脱口而出道:“不是说让鬼给掐死的吗?”
说完,连忙捂嘴不说话了。
孟天楚其实故意这样说的,见琴儿失言,心中好笑。
“琴儿怎么知道她是让鬼给掐死的,你不是不认识她吗?”
琴儿见孟天楚好奇地看着自己,一时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圆谎,只好干笑两声,说道:“只是以前见过她,听说让鬼给掐死了,人都死了,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只是,你怎么说是让人给杀了的呢?”
孟天楚道:“我也是只是听说,我有一个朋友在仁和县衙门当差,说是这个姑娘以前住的那个宅子后面卖给了另外一个女人,没有想到,那个女人在也那个屋子里死了,很恐怖的。大家都在说,是之前那个女变成鬼回来住在那个宅子里当了索命鬼了。”
琴儿一听,吓得差点从凳子上摔了下来,孟天楚赶紧将她扶住,说道:“看我,明明知道姑娘家都是害怕这些鬼啊神啊什么的,我还给你说这些,我真是该掌嘴。”
琴儿失魂落魄地看了看那画中的人,然后说道:“那应该想个法子让她不要再出来害人了。”
孟天楚道:“我们也是这样想的,大概死的时候怨气太重,所以听当地的老百姓说,应该让她的家人或是什么亲近的人亲自回去给她上个香,做场法事,这样大概她就可以离开了。”
琴儿道:“对,这个办法挺好的。”说完,站起身来,就和孟天楚告辞。
孟天楚装出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说道:“怎么才来就要走呢?再坐一会儿吧。我还有好多知心的话要给小娘子说呢?”
琴儿此刻完全没有心情和面前这个俊俏小生打情骂俏了,她勉强地笑了笑,说道:“有空我就来看你,我出来的时间长了,老爷该生疑了。”说完,就匆忙地离开了。
朱昊说道:“之前少爷还是猜的不错,如果她一见画就悲伤难过,全盘托出,那么她应该对这个主子还是有感情的,她遮遮掩掩,吞吞吐吐,心中一定有鬼。”
孟天楚道:“一个丫鬟非但没有小姐长得俊俏,而且还只是一个农村来的粗野丫头,居然可以让老爷娶了自己,而且是在小姐死了没有过多久,就可以登堂入室,想来一定不会简单。”
朱昊佩服地点点头,说道:“少爷分析得是,那么接下来呢?你觉得她会回到那个宅院去给水沐颜烧香吗?”
孟天楚道:“上次晚霞村那个溺水的村民死的时候,我听说那水沐颜的坟就在村子里,我想她不会不知道,即便不敢去那宅院,去坟上说两句忏悔的话总还是可以的。”
“少爷的意思,是那水沐颜的死和她的这个丫鬟有关系?”
孟天楚道:“现在还不知道,我们就在晚霞村等她吧。”
“少爷觉得她一定会去吗?”
“不知道,她若是担心那索命鬼找上门来,她应该会去上个香,算是图个心安。”
“那我们怎么办呢?”
“先到柯知府那里将温柔的事情办了,然后我们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