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柱子芶合在一起有多长时间了?”
赵氏一听,赶紧
脸色煞白地说道:“没有,真的没有。奴家真的是就初五那一回。真的就再也没有逾举过。”
孟天楚看了看王译,王译明白,从另外一个车里将柱子带了出来,拉到了孟天楚面前。
赵氏和柱子只是相互看了一眼,赶紧将各自的目光转移看了。
孟天楚冷眼看了看他们,赵氏地话和柱子所说地没有出入,如此说来。那一天柱子确实是在赵氏家中,那他就没有作案地时间,看来玉兰的死应该和柱子没有关系,那凶手又是谁呢?
孟天楚正想,突然听见孩子的一阵哭声,赵氏马上走到马车前,慕容迥雪已经将孩子抱了出来。孩子一见娘在跟前,立刻就不哭了。伸去小手让赵氏抱。赵氏一把搂在怀里,象是离开了很长时间一样,心疼地低声哄着。
孟天楚一一看在眼里。冷冷说道:“你们应该知道,芶合通奸,可是要浸猪笼的死罪!”
两个人听了,吓得跪在地上给孟天楚求饶。
孟天楚叹了口气,道:“我是瞒着许多人才可以将你们救下,不为别的,只是不想柱子的娘老来无所依,赵氏的孩子从小就无所靠,我给你们这个机会,你们可知道珍惜否?”
两个人一听,从绝望到欣喜,立刻说道:“我们都知道了,一定再也不做这样地糊涂事情,您如同我们的再生父母,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救命之恩。”
孟天楚点点头,说道:“好听的话就不要讲了,若让我知道你们再犯,我定然不会饶了你们。”
两个人连忙给孟天楚磕头谢恩。
慕容迥雪低声对孟天楚道:“孟爷,我看赵氏的孩子大概是饿了,既然事情都已经清楚,您看是不是可以让赵氏回去了,若是让村子里的人看见了就不好了。”
孟天楚点点头,让他们二人站起身来,说道:“好吧,赵氏你就回去吧。”
赵氏连连谢过之后,站起身来,抱着自己的孩子快步离开了。
孟天楚看了看柱子,道:“你是真心想和腊梅的娘好吗?”
柱子坚定地点了点头。
孟天楚道:“那你为什么还有事没事去找玉兰地麻烦?”
柱子羞愧地说道:“我承认,我这一辈子真心喜欢过地女人只有玉兰,可是我也清楚我等不到她,她也没有想和我过,我不能不死心,所以我也想好好的和腊梅的娘过日子。”
孟天楚点点头,说道:“那你有心想要和腊梅地娘过,你何不到县城去找她男人要一张休书?至于你娘和你腊梅以后怎么相处,我想你是个男人,你总不至于管不住自己的婆娘吧。”
柱子马上说道:“孟爷说的柱子都明白了,从此柱子一定好好做人,孟爷有什么需要柱子效劳的,柱子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孟天楚道:“哪里需要你赴汤蹈火这么严重,你回去之后之需要给里正送些礼去,俗话说的话,礼多人不怪嘛,他若是不追究,你就真的不用担心了。”
柱子感激地点了点头。
温柔再次探出头来,慵懒地说道:“老爷,是不是可以走了,我快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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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天楚带着温柔等人回到家中,除了门厅里有下人之外,院子里格外安静,连管家老何头都不在院子里。
温柔看了看四周,说道:“咿,人呢?都到那里去了?”
孟天楚走到大厅也是空无一人,他走出来,见一个下人从门厅跑了过来。
温柔一脸不悦,坐在凉亭下,对那下人说道:“家里的人呢?怎么就你们几个?”
下人赶紧弯着腰谦恭地说道:“夫人和奶奶带着少爷到西湖去了,还带了几个丫鬟和下人,剩下的人有些在后花园打扫阁楼,有些到集市上去买东西了,大夫人今天列了很多东西需要购买,所以家里的人大多就去忙去了。”
温柔哈地一声站起身来,故作惊讶地说道:“今天又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下人憨厚一笑,说道:“那奴才就不清楚了。”
孟天楚道:“你下去吧,对了,她们走了多长时间了?”
下人道:“老爷你们走了没有一会儿,大夫人她们也就走了。”
孟天楚想了想,好象没有什么大事,也不知道她们搞什么鬼,懒得搭理。却见温柔很是困乏的样子,便让她去休息,温柔却是不肯,赖着孟天楚陪自己去后花园坐坐,难得家里没有人打扰,赶紧和孟天楚联络联络感情。
孟天楚哪里还有什么心情陪温柔逛什么花园,两个人在纠缠着,就听见一个孩子脆生生的笑声,从门外传了过来。
只见孟文博已经穿上了新衣服,一件藕荷色短衣,下着一条淡青色的绸裤,看起来乖巧可爱,手中还拿着一个风车,边跑边笑,刚刚跑进门来,门厅的下人赶紧迎上前去,恭敬地叫道:“少爷回来了。”赶紧笑着将孟文博手上的风车接过,小声地说道:“老爷和二夫人回来了。”
孟文博看了看院子里,发现孟天楚和温柔正在那里看着自己,赶紧跑了过去,先是恭敬地跪下给孟天楚和温柔磕头行礼,然后清脆地喊了一声爹!二娘!
孟天楚忙将孟文博拉到身边,微笑着摸了摸孟文博一头的汗水,说道:“杭州好玩吗?”
孟文博点点头,高兴地说道:“好玩,娘还给我买了一块玉,爹您看。”说完从衣服里掏出给孟天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