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压根儿没有听见之前孟天楚那一通义正言辞地演讲,还说什么练梅花桩,看茶花,但那样子分明又不是耳朵又问题,孟天楚心想怎么遇到一个装聋买傻的老妇。孟天楚
妇真地并不知晓自己刚才说的那些事情,不管是真不装给自己看的,如今温柔的人还没有见到,他也不能走,更何况他刚才好好地看了看这个山寨,跟铜墙铁壁没有两样,自己也出不去,思前想后。总不能从背后偷袭人家老妇。一是不地道。二来死的更惨,真是从来没有这么两难过,于是只有走一步是一步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走到一个院子前,门上写着“梅园”。
进了院子后,孟天楚这才发现这乃是个大花园,估量宅院应在这大的花园之后。园中花红叶绿,一片恬静,景色甚是恰人。
再走了一会儿,就瞧见两个丫鬟模样的女子,清秀机灵,先是给那老妇道了万福,然后给孟天楚道了万福,娇滴滴地说了声:“师爷好。”然后一左一右地搀扶着老妇往前走。
孟天楚怀疑这些人是不是一样都是穿越过来地。只不过自己是年穿越来地。他们大概是2226年才穿越过来地,个个人的眼睛都象是一样,怎么谁见着自己都认识一样。一点不觉得生疏,倒是自己和刘姥姥一样,笑也不是,不笑也不对,只有傻乎乎地跟在她们后面。
终于到了传说种的上房,果然是上房,还要走将近二十个阶梯才到,房间很大,大的说话都可以听见回声,正中是一张可以同时坐三个人那么大的太师椅,上面放着一张完整的虎皮,虎头放在地上,那一双虎眼正虎视眈眈地看着进来的每一个人,让人不禁有些畏惧,太师椅旁边还各放置了小了很多地椅子,让人不禁想起了当年慈禧太后垂帘听政时的感觉,两旁各放置了十五把椅子,每把椅子都是上好的紫檀木做成,不但气派而且不是威严。
老妇在那太师椅旁边的一把小椅子上坐了下来,孟天楚正饶有兴趣地看那虎头,突然见老妇坐在了旁边的位置,心里甚是惊讶,难道这威而不怒的老妇人还不是这个太师椅的主人,她一看至少近七十了,难道还有比她更老的老妖婆?
这时只见那老妇将上茶地丫鬟和一旁站着地下人支开,并让他们将上房的四扇门一一关好,并吩咐没有自己的准许不能让任何人进来。
孟天楚反正心意已绝,自己飞又不能飞,打又打不过,只好任由别人摆布,现在唯一想地就是,如果可以看见温柔哪怕是将自己换了她也好,也算死的值得。
四扇房门在孟天楚身后关上,里只有孟天楚和老妇二人,孟天楚心想,这个老太婆练的是什么功夫,打架还需要关起门来。
孟天楚正胡乱猜想,突然屋子里一声火石的声音,紧接着一盏油灯亮了,孟天楚这才看见那老妇和自己的距离不到三公分,油灯正好照在那老妇脸上,把孟天楚着实吓了一跳,心想,你一个老婆子还童心为泯,拿这样的把戏来吓唬我。
老妇将油灯举着,轻声对孟天楚说道:“孟爷,随老身来。”说完举着灯走在前面,孟天楚只好跟上。
两个人来到太师椅前,老妇坐了上去,然后让孟天楚坐到自己身边,孟天楚照做了,这太师椅这么大,位置还宽着呢。
只见老妇右手举灯,左手放在太师椅的扶手之上,轻轻地转动了一下扶手上的龙头,太师椅立刻往下缓缓落下,不一会儿就稳稳地落了地,老妇和孟天楚再站起身来的时候,那太师椅自己又升了上去。
孟天楚一路无话,只是冷眼看着,两个人落到一个象地下室的地方,老妇将灯挂在墙上,然后一一将房间里的其他灯点燃,屋子里一下明亮了。
孟天楚仔细观察了房间的陈设,这象是一个家庭博物馆,什么都有,正前方挂着四张两米多长的画像,画像中都是男子,画像前是一个佛龛,上面供着十几个灵位,灵位前供着水果和糕点,还都很新鲜,应该是天天都在换的,这些灵位应该是殷家仙逝的祖辈。房间两边放了两个兵器架,上面你能够想到的兵器几乎都有,看来还真是个习武世家。只是房子中央却放了一口很大的水缸,里面装满了水,不知道干什么用。
孟天楚正看的认真,只见老妇走到孟天楚身边,一脸肃穆,孟天楚正纳闷,那老妇扑通一下双膝着地给孟天楚跪下,将自己的龙头拐杖放在身边。
孟天楚赶紧上前去扶老妇,这让他有些始料不及,那老妇却对孟天楚摆了摆手,说道:“老身先要给孟爷赔三个不是。”
孟天楚道:“老人家,您看您这是,有什么话您起来说,您这样不是让我折寿吗?”
老妇叹了一口气说道:“孟爷,你容老身将话说完。”
孟天楚见老妇固执己见,于是只好点头。
老妇道:“第一个不是,是我老身管教不严,让我孙儿将你衙门的狱卒打伤,这已经犯了我殷家的规矩,等会儿他来了,我将他交与你,任你处置,我绝无二话;这第二个不是,是我不该将你强行挟持到家里来,老身实属无奈,因为老身有事请你帮忙,可这件事情不能说与旁人知道,原本并不是想要用这样的方式请你来的,没有想到,计划总没有变化快,闹成今天这个样子,老身不能辞其咎,希望你原谅老身的糊涂;第三,就是老身不该将你家二夫人故意滞留与此然后引你亲自上门来找二夫人,惊动了三百精兵,实在是老身的过错,请孟爷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