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看着夏凤仪离去的身影,走到孟天楚身边小声说道去问问,我觉得大夫人的神色不对。”
“老爷,王捕头来了。”老何头走上前来说道。
孟天楚转身见王译已经走到大门内,往自己这边走来,便对徐渭说道:“好的,我知道了。”
王译走上前来,孟天楚介绍道:“这位是锦衣卫指挥使徐渭徐大人,旁边这位是京城鸿胪寺少卿司马儒司马大人,这是我县衙的王译王捕头。”
相互见过礼之后,王译说道:“早上我已经去过大老爷那里了。”
孟天楚:“大老爷怎么说?”
王译:“大老爷说是已经知道了,说是那杨氏已经上门找过他了,前天一天还一直跪坐在衙门门口不走,说是不放她家贺丁,她就上京告御状。”
徐渭:“那杨氏还真能折腾,这个案子她若真是想救她的相公,怕是还真要告御状了。”
王译一听大惊,说道:“真有这么严重吗?”
孟天楚点了点头,道:“是”
王译叹了一口气:“那贺丁也真是可怜,昨天我去看过,确实是病了,而且病的还不轻呢。”
孟天楚想了想,道:“你将这件事情告诉大老爷了吗?”
王译点点头。
孟天楚:“大老爷是什么意思?”
王译:“我来找您就是问这个事情,大老爷让我来问你,让你来定。”
孟天楚:“这样。还是将贺丁放回家。让他们给贺丁找个郎中看看,然后派四个衙役日夜守在贺丁身边,不得离开半步。”
王译:“师爷您刚才不是说贺丁这个案子很严重吗?哪里有这样的重犯放回家的,若是死了或是跑了,我们衙门可是没有办法交代地。”
孟天楚:“我自然明白你地意思,你去做就是。然后和那杨氏签个保证书,保证在回家期间不能出现贺丁无故失踪、死亡等情况。否则要受连坐之罚。”
王译拱手道:“在下明白了,那我就先走了。”
孟天楚点点头,王译刚要走。孟天楚道:“大老爷没有说这个案子准备什么时间过堂。什么时间呈知府衙门吗?定的什么罪名?”
王译:“大老爷说,他自己会去找知府大人商量着办,至于什么罪名。我将您的意思给他说了一下,他说大概在知府衙门过不了,说是从前有过类似的案子,那个案子上呈到刑部,最后还是在争议颇大的情况下。判了死刑,连绞监候都没有落到。还是斩监侯呢,唉!”
孟天楚皱了皱眉头,道:“那你去吧,有什么事情再来找我。”
“是。”
王译和徐渭还有司马儒一一道别后,匆匆离开了。
徐渭道:“看来贤弟是有心想要帮那贺丁了,可你为什么不告诉杨氏呢?”
孟天楚:“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也不想给对方一个希望,俗话说的好,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司马儒:“还真是难为你了,那杨氏若是不知晓,不救呢。”
孟天楚干笑两声,道:“难得解释,我自己尽力做好自己分内地事情就够了。他们总会明白的。”
徐渭和司马儒点了点头,徐渭道:“那你现在去看看大夫人吧。”
孟天楚嗯了一声,让徐渭和司马儒去休息,自己径直到夏凤仪的院子去了。
孟天楚来到夏凤仪地房间门口,门口地丫鬟赶紧躬身行礼正要开口说话,孟天楚示意让丫鬟不要出声,丫鬟便没有叫出声来。
孟天楚走到丫鬟面前小声说道:“大夫人休息了吗?”
丫鬟道:“四夫人来了,两个人在说话呢。”
孟天楚点了点头,正要抬腿进门,突然听见飞燕说道:“那你怎么不给老爷说呢?”
紧接着是夏凤仪的声音说道:“你声音小点儿,巴不得让所有的人都听见了。”
飞燕:“但是我觉得你也不能什么都不给老爷说吧,老爷那么聪明地人如果知道了您不告诉他,一个人担着,也会怪您的。”
夏凤仪:“再说吧,那杨氏不过只是吓唬人而已,一个女人还能够做什么呢?她不过是见自己的相公关在牢房里而且还得了病,心里着急,所以才说出那些什么所谓绑架孩子的事情来,我已经给柴猛和老何头说了,让时刻注意内院的安全,尤其是佳音地院子,我想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孟天楚一听,大吃一惊,这时飞燕说道:“大夫人,我知道您宅心仁厚,也知道老爷不会相信三夫人说地那些什么相克之说,但是您也不能凡事都自己去做,佳音姐姐说了人、佳音姐姐都是不能去见什么白事的,你却自己去迥雪家里,这样不好的。”
夏凤仪:“好了,好了,你这个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总之不要告诉老爷就行了。他最近也挺累的。”
孟天楚走进门去,说道:“我再累也不应该一天让你这样为心啊?”
夏凤仪和飞燕正坐在床边说话,夏凤仪大概是才简单了洗了一下脸,素面朝天,看起来有些苍白,脱发也披散着还没有梳理。见孟天楚进来,也不知道他到底听了多少,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赶紧站起身来给孟天楚施礼。
孟天楚走到他们两个跟前,一手搭着一个女人的肩膀示意她们坐下,然后自己坐在了她们中间。
夏凤仪有些心虚地看了看孟天楚,没有说话,孟天楚道:“好了,我都听见了。凤仪。你从前不是这样的,怎么最近好像有很多心事似的。”
夏凤仪看了看孟天楚,孟天楚将手放在夏凤仪地手上,语重心长地说道:“你我是夫妻,你处处为我着想替我分担,是为夫地福气,但是。有些事情你就没有必要一个人扛着,”
飞燕道:“我也是这样对大夫人
您也是要劝劝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