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佳音抬眼看着孟天楚,道:“什么是爱情的自然规律。自然规律是什么意思?“
突然檐下落了一处雪下来,闷声地掉在地上,孟天楚看了看外面。左佳音暗自地捏了捏孟天楚地手,两个人会意一笑,孟天楚故意很大声音说道:“爱情就是让两个陌生的人相爱,然后相守,然后直至一生,从最初的悸动,到后面地平静生活,所有的人都是这样的生活,你我也是一样。”
左佳音:“我带了萧来。这样的月夜吹箫最是好了,我给你吹上一曲。好吗?”
孟天楚:“也好。反正现在也睡不着,等你吹完之后,我们下会儿棋。好长时间没有和你一起下棋了,不知道你棋艺见长了没有?”
左佳音咯咯两声娇笑,道:“你不要输给我太多就好。”
许久……
不远处传来一阵悠扬的琴声,隔壁的门打开了,屠龙走进孟天楚他们的屋子,凑到孟天楚的耳朵边小声低语了几句,孟天楚点了点头。然后对左佳音说道:“房顶上的人走了。”
一个穿着夜行衣地男子躬身拱手站在习睿的面前。习睿站在自己地书架前,并未回头。男子只可以看见习睿地背影。
习睿漫不经心地说道:“他们真的就在谈论风花雪月?”
男子:“是,我在房顶上呆了足足两个时辰,孟天楚和他夫人先是说笑,然后那个女人吹箫,紧接着两个人就下棋,敲过二更,两个人还没有睡得意思,但下棋的时候却没有一人说话,像是很认真对弈一般。小地这才回来。”
习睿嗯了一声,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好吧,你先回去歇着吧,明天晚上继续。”
男子很快就出去了,门关上之后,从屏风后走出一个人来,此人不是别人,就是习远。
习远小心翼翼地走到习睿身边,还未开口,习睿便道:“习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今天多亏你了,要不是你,月儿她……”
习远赶紧说道:“伯父,您千万不要这样,这些都是习远该做的。”
习睿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来,并未看,而是一直拿在手上,看着习远对他说道:“我知道你来是想说你家那个不懂规矩的女人的事情。”
习远:“伯父,并非为此事而来。习睿很是惊讶,看着习远,道:“哦?那你为何而来?”
习远想了想,习睿见习远十分犹豫,便道:“有什么就说。”
习远:“前几日我让一直跟踪孟天楚的一个探子回来给侄儿说了一件事情,侄儿不知道是不是该给您老人家讲。”
习睿见习远这样犹豫不决,便道:“有什么就说,不要给我支支吾吾的,我最是讨厌不利索的男人。”
习远低声凑到习睿地跟前,道:“探子看见了一个人。”
习睿警觉起来,道:“谁?!”
习远:“大哥地夫人。”
习睿不禁大鄂,道:“你说的是谁?清楚些,哪个大哥地夫人?”
习远艰难地咽了咽口水,道:“就是月儿的娘,杜琴。”
习睿身体摇晃了几下,习远赶紧扶着习睿坐下,习睿看着习远,小声说道:“不……不可能,杜琴已经死了十三年了,你的那个探子是不是看错了?”
习远谨慎地说道:“最初我也这样想,后来我亲自去了一趟,发现……是……是真的。”
习睿:“怎么可能呢?十三年前是我亲眼看见她从悬崖上掉下去的,怎么可能?不会,大概是长得和杜琴十分相象的一个女人,你赶紧去查一查。”
习远不禁叹息一声,道:“杜琴正好和吴敏被害一案有瓜葛,所以已经被孟天楚关进府衙大牢里去了。”
习睿:“什么,杜琴和吴敏被害一案有关,那怎么可能?”
习远:“我找人已经打听过了,说是杜琴和吴敏关系……”
习远还未说完,习睿抬手一挥,将习远后面的话给挡了回去,习远见习睿神情凝重,也不敢说话了。
习睿想了半晌,说道:“习远,开出你的条件吧。”
习远:“伯父,您什么意思?”
习睿淡然一笑,走到椅子前将手中的书放在桌上,然后缓慢地坐下,道:“不要和我拐弯抹角了,你我是叔侄,我自然知道你的,三年前,你因为月儿的事情开价要了现在的里正的位置,那么三年后,月儿的母亲死而复活,你的要求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