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说到刘美儿的堂姐刘四姐上门游说她把零卖掉,刘了心思,于是也就点头自肯了,还委托刘四姐帮忙寻寻是不是有那有意的人家愿意出个好价钱。刘四姐自是满口答应,两姐妹又说了一会子话,吃了两盏茶,刘四姐就告辞离去了。(亲:怎么突然改成说书风格了?某绵:显摆偶会的多呗~~哦呵呵呵呵)
刘四姐从潇湘馆出来就直奔绵城最好的酒楼天上人间而去。待小二引着她走进了小包厢,里边正正坐着夜叉化装成的那个恶少。
“恭喜贾(假)少爷,贺喜贾少爷,我那妹子经我一番活动,现在已经点头同意要将零卖了,明日里我再去走动走动,把少爷您的意思带到,准保就成了您这桩美事哩。”刘四姐一进门就笑得跟朵怒放的秋菊似的与夜叉邀功。
夜叉心里暗自发笑,可脸上还是装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道:“我就说嘛,本少爷想要的东西还没说得不着的!今儿多得四姐玉成此事,来啊。”夜叉拍了拍手,晌午拖着零离开的其中一个高壮汉子立即夹着几样物事走了进来,直接放在了刘四姐面前。
那刘四姐一看,却是两匹上好的潞稠、三件油光水滑的皮货、两对金镯子、两股金钗和一双陇翠五蝠白玉簪,末了还有一封颇有些厚度的“红包”。
“有劳四姐今儿走这一趟了,这些俗物就当给四姐的路费了。”夜叉潇洒的摆了摆手,心里却是痛的直咂嘴。虽然这些东西都是零自己出地,可是她作为一个只失手过一次的神偷。平日里都是把别人腰包里的转到自己腰包来,现在却要大把大把的往外掏,出于职业习惯,她都想呆会儿直接再从刘四姐哪儿把东西顺回来了。
不过想到这么做的后果肯定会被某暴力当家揍地她桃花朵朵开,她还是忍着手痒老老实实的伪装恶少这个很有前途地职业吧。
刘四姐见了这些物事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嘴里虽说着“怎么敢当”,但那手却是搂的比谁都快。生怕慢了一点就被别人抢了去似的。
夜叉又招呼刘四姐好酒好饭的吃了一席,直把刘四姐喝的云里雾里的走路都发飘才打发了她回去,临了还扔了几块碎银子给她让她雇个车,又让她欢天喜地地连道好些声谢,乐呵的差点一头从二楼地楼梯上滚将下去。
刘四姐吃多了些酒,第二日都到下午了才赶到了潇湘馆。这让卧床装病的零等的是心急如焚。但又苦于还得装着不知情所以不能开口询问,这让她在床上是辗转反侧、五内俱焚。在旁守着她的小环只道是她身子还不爽利。一径问着是否要请郎中来瞧瞧?零烦躁不堪,硬是把她们给吼了出去,然后自己一人在阁内生着闷气。
刘四姐到了潇湘馆见着刘美儿也是一迭声的道喜:“恭喜妹妹贺喜妹妹,昨日里姐姐想着妹妹地事情家去了,妹妹猜姐姐可碰着谁了?啊哟。说出来也真是妹妹的运气来了,我刚到家呀就碰上高泰来的一个大大地有钱人了!想你姐夫当年还在的时候他曾经来家打过些精巧的首饰,说是很得家里太太的欢心。所以这次再来绵城就想着再找你姐夫打些首饰腕钏带回去,没曾想你姐夫就不在了……”刘四姐还真是唱作俱佳,说到这里她还当真湿了眼眶,拿着巾子沾了沾眼睛作态了一番,刘美儿也陪着唏嘘了一道。
“唉,那死鬼不在了就不说了,我与那官人也是认识,就留他在家吃了夜饭,趁机也帮妹妹打听了一下他家的情况。你道如何?那官人家中只有一妻一妾,可到现在还连个蛋都没下出来,他老娘很是不满意,正到处给他张罗着再纳一方侍妾呐。我就赶紧将妹妹家的情况与他说了,怎知他之前也看过花魁争霸战,对侄女(指零)的人品相貌都很是赞赏,说若是妹妹肯割爱,他便马上将
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