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4章:简直是惊天噩耗 新(2 / 2)

曾经的西晋那些门阀和世家,包括豪强,全特么就是这么想的,那也是诸夏那么多的本土王朝中,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异族奴隶数量远超本国人口的王朝。

西晋那么干是战乱导致人口锐减太厉害,谁都急缺劳动力就不管不顾什么劳动力都敢接受。要是他们强大到能压住也就罢了,像是罗马人就压制到等待匈奴人驱赶哥特人入境祸乱的阶段。

问题是西晋那帮人纯粹是脑残货色,光顾着皇族自相残杀,连压住十年都没办到,灰溜溜搞衣冠南渡去了。

正是因为有了西晋那帮脑残作为前车之鉴,现在的汉人一方面是享受着异族奴隶劳动产出的红利,一方面其实多少是害怕重蹈覆辙,是处于一种非常复杂的心态之下。

“解放出更多的人,哪怕是不作为兵源,也是好事。”骞建同想到了南方如春笋冒出来的各种作坊:“现在有奴隶的百姓,田间劳作都是交给奴隶,自己去做工赚钱了。”

还有一种现象是骞建同没有说出来的。其它地方他并不知道,草原那边的纺织业主已经开始大肆使用奴隶,一开始还只是在放牧上使用奴隶,主要是那些奴隶也是放牧好手,后面各道工序对奴隶的使用一直都在增加。

说白了那是必然的现象,奴隶是一次性购买就能肆意使用,不用每月再付工钱。

再来是压榨奴隶的话,奴隶这种没什么人权的存在,向谁告状去?

面对自由民就不一样了,压榨的时候要小心翼翼,生怕压榨得狠了去告状。

更为简单的是,使用奴隶能将人工成本降到最低,同样是一件商品,雇佣自由民的利润和使用奴隶的利润相差起码三倍以上,但凡业主就没有不追求利润的,可想而知真能选的前提下会是怎么选。

骞建同没说,司宏壮却是提到了。

“中书省已经在商议一项决策。”司宏壮也是听了一些小道消息,不保证一定属实,就当闲聊猜测:“听说是硬性规定,以规模而言雇佣百姓的下限数量。”

骞建同并不太关心这个。他的家族搞牧畜业,除了爵位带来的奴隶福利之外,基本上是选择匈奴后裔进行雇佣,对外的说法是那些人技能娴熟,自己却知道是在照顾那些有着同样根源的群体。

不单独是骞建同的家族会那么做,汉人优先选择员工也会挑选自己亲近的人,可以是宗族成员,也能是乡里乡亲,其实就是关系户优先。

当前的关系户可不会拿着工资磨洋工或是干更过份的事情,相反是会比外人更加尽心尽力。这个也是亲戚(乡邻)之情没有崩坏的真实现象,他们万分知道情份的重要,更理解有关系的人发达了对自己是何等的好处。

“那个……”骞建同也有一些小道消息,还是确认真实的消息:“骠骑将军已经向门下省递交建策书。提议对雄隶进行阉割制度。”

这个消息司宏壮也是知道的,赞不赞同先不提,得知消息的第一瞬间是对冉闵升起了滔滔不绝的敬仰之情。

门下省就是一个审议的部门,自然是要广纳各方意见,上至国之重臣,下到黎民百姓,但凡是有什么想法,有那个胆量就甭管是什么建议,都能投送到门下省设立在各处的办公署。

直接提交到宫城门下省官署,那是高爵高官者的一种特权,只是递交了是一回事,会不会被通过又是另外一个回事,要说特权也只是少了诸多的审核程序,直接进入到半终审阶段。

汉帝国的特权是明明白白地摆出来,并不是潜规则以及暗箱操作。

按照刘彦的说法,那样是在鼓励有能力者,想想要享受特权就多多地建功立业。

“听说第一次是被门下省直接驳回?”骞建同再一次知道了冉闵的凶残,也纳闷冉闵就不考虑一下身后名?他用着怪异的表情往下说:“连续被驳回了两次,第三次骠骑将军直接表态,不给为什么驳回的理由,他一个要单挑门下省全部的侍中。”

门下省的三个侍中分别是蔡优、谢艾和王猛。

谢艾估计是能在冉闵手底下走个十来招的样子?

可以确定的是蔡优和王猛并肩上也就是冉闵一拳一脚就能撂倒的货色。

所以说,冉闵说要一个单挑三个,是怀着必胜的信心,远比叫嚣要一个单挑中书省和尚书省全部主官要有底气的多。

要知道一点,除却中书省的中书令纪昌和尚书令桑虞不提,六部尚书中的桓温和谢安武力值并不低,再来就是庾翼和吕议哪怕比不上谢艾也比蔡优和王猛强很多,剩下的伏寿和田朔的武力值就是不值一提的那一类。

“我听说的版本与你有些不同。”司宏壮同样是满脸的怪异表情:“我听到的版本是骠骑将军抱着疑是炸药包,其实是被服。三名侍中的家一个都没落下,一家一家去问驳回的缘由。”

“……”骞建同再一次刷新对冉闵的印象,能想象三个侍中绝对是被吓得不轻:“真是……真不愧是……”

司宏壮是武将,还是十分高兴自己的阵营里有冉闵这么一位彪悍到没边的大佬,就是屡次能被冉闵搞出来的动作震惊得目瞪口呆。

“有听说骠骑将军什么时候会就国吗?”骞建同一想到自己是天竺都护府,而天竺都护府辖区有冉闵的侯国,腿突然有些发软:“说错了,没人会真的待在自己的侯国。有听说骠骑将军什么时候会巡视侯国吗?”

“……”司宏壮正想告诉骞建同这个消息,他是从谢艾那边得知:“包括骠骑将军在内,有十四位侯爷会在今岁择日巡视侯国。”

“!!!”骞建同双腿一软,还是用吃奶的劲才手撑着船只护栏没一软屁股坐在甲板上。他大大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慌张地问:“知道确切日期吗?”

司宏壮哪里能掌握那些信息,不知道是该用幸灾乐祸,还是同情的态度,面对依靠上身趴在在护栏上显得软绵绵的骞建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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