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范强眼含泪花,声音几度哽咽。
“出来就好。”
范德芳也是老泪纵横。
拉着范强的手,颤颤巍巍,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
看的其它人唏嘘不已。
范家何曾落到如此这般境地。
怎么就落到这般境地?
在场的一众六福珠宝的高管到现在都稀里糊涂的。
这次事发突然,简直莫名其妙。
整个珠宝行业不都这么干的。
也没见那家出意外。
“乖孙,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被人算计了?”范德芳也是一脑门糊涂。
“爷爷,都是赵子龙搞得鬼。”范强眼中射出仇恨的光芒。
“那个赵子龙?”范德芳一愣。
“爷爷可还记得,去年东山省城评级大会上那个乡下小子…”
“是他。”
范德芳脸色一变,“我怎么可能忘记,烧成灰我都能记得他。
就是这个好不起眼的乡下小子,害得范家在评级大会上一败涂地。
不仅丢了第一的名次,甚至连前三都没进去,还因为他丢了轮值主席的位置,进而丢失了大量订单。
可以说,今年六福珠宝一落千丈,跟赵子龙有直接关系。”
看范德芳咬牙切齿的模样。
一众高管不禁好奇,到底什么样的乡下小子,居然有如此大能量。
一人之力害得范家落到这般境地?
“爷爷,那块寿山石就是这小子设计陷害咱们范家的。我恨不得把他抽筋扒皮。”范强仇恨地道。
范德芳老脸阴沉如墨道,“乖孙,姓赵的杂种来德阳了?你可知他为什么要跟范家作对?”
“不知道。除了在东山省那次,我再也没见过他,谁知道姓赵的杂种吃错了什么药,居然从东山跑到德阳来跟我们作对。”范强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先不管他,当务之急是要解决眼前的麻烦,展家蓝家趁范家陷入麻烦,居然群起攻之,肆意打压六福珠宝的股价…”
“现在形势很不妙,爷爷现在这个样子,也没精力处理问题,该怎么做,我已经交代给了诸位高管,你一定要多听听他们的意见,尽快稳定估价,不能让六福珠宝陷入更大的麻烦。”
范德芳有气无力地道。
仅仅说这段话似乎就已经耗尽了他所有力气。
“放心吧爷爷,我知道该怎么做。”
范强点点头。
范德芳欣慰的笑了,随后闭上眼睛,虚弱的摆摆手,“去吧乖孙,现在范家只有靠你了,你也是时候撑起家族责任了。”
“爷爷,您多休息,等我处理好公司的事就来看您。”
范强信心满满地道。
出了病房。
一众高管围着范强。
“少爷,按照老爷的吩咐,咱们现在应该先去银行,商量贷款的事。”
“贷款?现在银行还愿意借钱给范家?”范强多少有自知之明。
六福珠宝落到这般境地,掌门人昏迷住院,少掌门被抓。
又被其它珠宝世家群起攻之。
银行又不傻,怎么可能放贷给范家。
“现在您出来了,相信樊行长看在跟老爷以前的交情上,有的商量。实在不行,按照老爷的意思,可以把除了德阳之外的其他城市珠宝抵押给银行,来换取贷款。”
“姓樊的就是一条狗,爷爷身体好的时候,这厮对范家摇尾乞怜,爷爷一病,连看都不来看一眼…”范强愤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