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三柱子一家回到自家的吊脚楼,一个个坐在火铺那里闷声不说话。还是三柱子的娘开口了,干瘪的嘴好象脱水的鲤鱼:“地里的庄稼一点都没有了,往后的曰子可怎么过?你们当家的人,说一句话吧!”
三柱子的父亲蹲在墙根下,抱着手,佝偻得像一个瘪瘪的撮箕,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还能有什么办法?挖野菜吃,再不济,吃草根,啃树皮呗。”
“什么?”三柱子媳妇水泽本来是坐在凳子上的,一下子跳了起来,纤细的腰肢扭着,节藕般的手臂挥舞着,“今年已经在吃野菜了,明年还要吃?吃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妈卖x的,我算是倒了血霉了,嫁给你们家,白米饭没有吃过几口,天天吃野菜,还要啃树皮?不干!我……,我宁可要饭去!”
三柱子已经是满肚子的怒气没有地方发泄,听了这话,跳起来一耳光扇了过去,啪的一声,打了一个脆响,水泽被打得歪倒在火铺上。
水泽也不是省油的灯,何曾吃过这样的亏,骂了一声“狗曰的!打我?老娘跟你拼了,反正这曰子也没法过了!”扑了过去,双手乱抓乱挠,转眼间,三柱子脸上便留下了好几个血淋淋的血槽!
三柱子大怒,抬脚一脚踢在她腿肚子上,把水泽踢的撞着翻滚下了火铺,抱着肚子,曲线弯曲着,香一只煮熟的虾米,一时起不来,嘴里却是污言秽语滔滔不绝骂了起来。
三柱子气不过,站起来,抓起火铺上的火钳便冲了过去,要打他媳妇,便在这时,厨房外有人高声叫道:“喂!三柱子!在家吗?你妈x,家里还有没有活人?”
“才是死人!”三柱子气不打一处来,脱口回了一句,正要出门去看看是谁,厨房门却被重重地一角踢开了。几个人迈步进来,一个彪形大汉一把就揪住了三柱子的衣领,劈脸就是一巴掌,把他打倒在火铺上:“狗曰的,敢骂我们大少爷?!”
三柱子爬起来转身,这才看清楚,进来的,是自己的东家,龙老太爷的大儿子龙彪,跟着的几个,是他家的打手护院,还有帐房。顿时一软,捂着半边红肿的脸,苦笑着道:“大少爷,我……”
“废话少说!”龙彪腆着肚子扫了一眼屋里的人,“嗯,都在啊,这就好,本少爷是来收租的,把今年秋收的租子交了吧!”
三柱子一家人顿时都打了一个哆嗦,他们只是想着田里的庄稼没有了,以后的曰子可怎么过,没有想到租子的事情去,更没想到刚刚才遭了蝗灾,东家就来人收租子,顿时一个个都懵了。
三柱子的爹涎着脸赔笑道:“大少爷,你也看到了,昨晚上,我们遭灾了,蝗灾,所有的粮食都吃光了。我们自家的口粮都没有地方要去呢……!”
“那是你们的事情,少给我罗嗦,我也不管你们什么蝗灾,我只知道你们佃租了我家的田,就得交租子!别的,我管不着!――交来吧!”
三柱子的娘也跟着赔笑,佝偻着身子作揖:“大少爷,我们家是真的没有粮食了,我们家也遭灾了,地里一粒稻谷都没有收上来,实在是那不出来啊,要不,你就行行好,就别收了吧……”
龙彪抬起一脚,把三柱子娘踢翻,骂道:“放屁!不收?佃租田地不交租?想赖帐?你们可是找错人了!――搜!给我仔细的搜!值钱的东西,都给我找出来!”
几个如狼似虎的打手分散到各个房间开始搜查。三柱子一家人慌忙地跟去,一边哀求一边说真的没有粮食。
在打手们搜家的时候,龙彪眯着眼睛打量着地上的水泽。他们进来的时候,水泽知道厉害,立即就不哭了。爬起来,躲在婆婆的身后。
龙彪皮笑肉不笑上下打量了一下水泽,虽然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可是那脸蛋却是个瓜子脸,眉毛弯弯的,鼻子挺挺的,小嘴软嘟嘟的,脖颈下的美人骨凹处可以放进一杯酒,特别是腰肢纤纤细细的,而胸脯却是不小,鼓鼓的似乎很有内容。不由得咕咚咽了一声口水,心想他妈的,我以前怎么没注意到这小媳妇还有几分姿色呢?这要弄回去洗白了睡一觉,还是很舒坦的。
水泽只看了一眼龙彪,就知道他的心思,害怕的身子直发抖,躲在婆婆身后不敢抬头。
龙彪色迷迷对水泽道:“小娘子,你多大了?”
三柱子的娘忙帮着回答:“大少爷,这是三柱子的媳妇……”
“我知道!我问她多大了!”
“二十三。”三柱子娘帮着说。
龙彪皱了皱眉:“老了点,不过也比没有的强。”
三柱子打了一个哆嗦,陪着笑问:“大少爷,你……你说得什么,我……,我怎么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