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也却呆立在原地。
傅蕴庭挂了电话后,去浴室洗漱,洗漱完医生过来查房,又给宁也量了温度,还有三十九。
傅蕴庭和医生了解完宁也的病情,问宁也:“想吃什么?”
宁也没什么胃口,本来想说不想吃,但看到傅蕴庭漆黑的眼睛,又吞了回去,没敢这么说,道:“粥。”
傅蕴庭便让人给她买了粥送过来。
宁也这回发烧,要比上次难退得多,傅蕴庭在这里守了她两天,依旧没退下来。
而这期间,宁也除了吃饭上洗手间,基本就睡在床上,没怎么敢动,连和傅蕴庭交流都少。
傅蕴庭周一一早还要去部队,周日那天晚上,他说:“我让周韩深过来照顾你,这次要去比较久,有什么事情,就给祁辉打电话,他会想办法联系我。”
宁也说:“我想出院去上学。”
傅蕴庭说:“等退烧了再说。”
宁也没说话了。
傅蕴庭这回强调了一便,说:“有事打电话,知道了吗?”
宁也说:“嗯,我知道了小叔。”
傅蕴庭说:“如果再出事,没联系我,哪怕你跟爷爷说再多次我要和江初蔓结婚,我都会把我想做的事情做完了,听到了没有。”
他说:“宁也,你做的这些事情,对我没有任何用处和威胁。”
宁也被他这话,吓得脸色发白,人都是惊恐的,她说:“我知道了,小叔。”
傅蕴庭也没说再多了。
他也没问宁也,那天为什么要一个人去了部队,又自己走回来。
他心里清楚得很,哪怕问死,宁也都不会说。
傅蕴庭交代完,便打了电话给周韩深,让他过来帮忙看一阵子宁也。
周韩深最近在这边办事,他道:“怎么?不守着她了?”
傅蕴庭说:“有事。”
周韩深问:“哄好了没有?”
傅蕴庭说:“你那么关心我,是不是要给你打个报告过去?”
周韩深笑了笑,他心里其实很担心傅蕴庭,他问:“昨天在哪里睡的?”
傅蕴庭说:“酒店。”
周韩深说:“你要不要这么禽兽。”
顿了顿又想起来,宁也是经期。
傅蕴庭没搭理他,他带宁也去酒店,当时确实是以为,宁也在学校,或者从部队回来的路上,出事了,他问:“有没有时间?”
周韩深说:“我就这三天有时间,过几天要有事要出去一趟。”
傅蕴庭便没说话了。
他让周韩深过来帮忙看着点宁也。
但是傅蕴庭一去部队,她自己就要办理出院手续,要去上学。
周韩深说:“你小叔知道了,会生气,到时候你吃不了兜着走。”
宁也没敢说什么,只是道:“我会每天过来准时吊针,求你不要告诉我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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