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子矜愣了一下,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刀,想了想回道:“好些年了吧,得有……快二十年了。”
“二十年啊?”顾悠悠瞪大了眼睛,惊讶无比。
靳子矜整天不刮胡子,脸上胡子都老长了也不刮,看起来邋遢得很。
这胡子不旦遮挡了他的容貌,还有他的年龄。
在一块儿过了这么久了,顾悠悠突然想起还不知道靳子矜的年龄。
她问:“你……多大了啊?方便说一下吗?呃……不方便就算了。”
相处这么久,顾悠悠自然知道他这一脸的胡子是故意留着的,他在隐藏着什么东西,说不定年龄也是人家的禁忌呢。
顾悠悠低头烧火,嘴角抿着一丝笑,就像是不经意一搬。
火光照耀下,她苍白的脸映出一丝绯红,就像那淡淡的云霞浮上脸庞。
靳子矜拿了兔子来剁,今天他们打算吃红烧兔子,顾悠悠好多天没开荤了,早念叨着把兔子留着过年吃。
“年后二十六了,我是六岁开始练刀。”
顾悠悠一惊,抬头看向他,“你家里是做厨子的?”
不是做厨子的,谁会让小孩儿六岁就开始练刀的?就算要学做菜,也不至于这么早吧?
听闻顾悠悠的话后,靳子矜迟迟没把那一刀砍下去。
她有时聪明,有时也傻得让他不知所措。
他要怎么跟她解释他拿的不是菜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