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子矜淡道:“若是普通人中这寒毒,此方或许已解。不过她乃四柱纯阴之体,这毒岂是那么容易解的?她只不过用这药方把毒性都压制在体内罢了。”
“那她究竟是谁?有这等本事的人,不可能是那顾家之女。”白衣男子突然激动的道。
靳子矜没有回答,也无法回答。
寂静的夜空中再次陷入沉寂,白衣男子握着这两张寻常的粗布,拳头越握越紧。
不知过了多久,靳子矜觉得身体有些凉意了,他才在那冰冷的泉水中动了动,起身穿上了干净的衣服。
“此事就交给你办了,查!”
他轻轻落下话,便抬起步子散漫的向那半山腰的茅草屋走去。
白衣男子苦笑,冲着靳子矜离去的背影低声道:“查?说得倒是轻松,你整天就跟在人家身边,你怎么不去查啊?”
今夜注定不是一个平凡的夜晚。
顾悠悠赌气跑了,几年不见的家伙也找来了,还有……
靳子矜从床上坐起来,目光落到窗户上。
月光下,那带着斗篷的男子拉出长长的影子,就印在这纸糊的窗户。
“进来吧,就我一人。”靳子矜沉静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