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我觉着顾悠悠跟秦常林都不太对劲儿,所以到了傍晚也没走,而是留在医馆看他们两个到底要搞什么鬼。然后,我惊讶的发现一向对元成不错的秦常林给他放了一碗蒙汗药哄着他喝了下去。
再然后,我见着顾悠悠火急火燎的让秦常林拿刀烧水,还给自己套上了一身奇怪的孝服,哦,秦常林也穿了一身。我就奇怪啊,他们的师父周大夫不是死了嘛,也过了穿孝服的时间了嘛……”
“孝服?”靳子矜打断他。
还好顾悠悠是真睡着了,不然听到孝服二字不得气晕过去。
人家专门让人做的高大上的医生白大褂,到了月如镜嘴巴里成了孝服。
“可不是嘛,这又是刀又是热水,两个还穿着孝服,可把我吓得不轻。顾悠悠还不让我看啊,那秦常林还偏偏说是什么治病。我琢磨着他们两人给元成治病,已经是做好了治不了直接办丧事的准备,要不怎么孝服都提前穿好了呢?
嘿!他们不让我看,我偏偏看,所以我前脚去了前堂,他们门一关,我就爬屋顶上去了。
师兄,你猜我看到了啥?”
靳子矜没好气道:“你到底是自己说呢,还是让我来猜的?”
“哦哦,我说我说!”月如镜压低了声音道:“秦常林把元成裤子脱了,顾悠悠直接拿那刀子给他净身……哎哎!师兄师兄……”
“你说什么?”靳子矜脑子里露出月如镜描述的画面彻底不淡定了,霍的起身,一把抓住靳子矜的前襟。
顾悠悠一个姑娘家,她怎么能干这样的事?给元成净身?他们还真想让元成做太监不成?
一股莫名的邪火在他体内乱窜,就算元成只是个孩子,那东西还没长成也不行。
月如镜从未见过如此不淡定的靳子矜,一时也给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