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的?”靳子矜面色沉了沉,又黑了黑,看着顾悠悠因忙碌几日没睡好觉那黑黑的眼圈就心疼。
好你个月如镜,越发胆肥了,欺负我的人。
他向顾悠悠招了招手,道:“过来,那些人你不要管了,你只负责伺候好我就成。”
经靳子矜这么一提点,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顾悠悠觉得自己被月如镜耍了,而靳子矜跟月如镜是一伙的。
她丢了笔纸,冷哼道:“你是大爷啊,我伺候你?本小姐这辈子向来是被人伺候的。”
顾悠悠摔门而去,楼下吃夜宵去了。
靳子矜琢磨着她的话,许久之后他突然笑了起来,低声喃喃道:“哦,小姐啊,大小姐脾气不小。”只是那农户顾家……又是怎么给她养出不小的大小姐脾气呢?
……
“师兄,出事了!”
月如镜关上房门,拿着封信件忙对靳子矜说。
他是看着顾悠悠出了门才敢来的,听兄弟们说顾大夫四处打听他的消息,要收拾他呢。
“这两天你去哪儿了?”靳子矜自动忽略了他的慌张,不慌不忙的接过他手中的信件问道。
“我去哪儿不重要,重要的是……”月如镜指着那信件道:“让顾悠悠知道这件事怕是要闹,不肯跟我们去岭南。而且,这当头咱们要是再折回莲花村的话就是羊入虎口。”
月如镜很少有这么严肃的时候,看他这表情,靳子矜也不禁皱起眉来,打开那信件看。
片刻后,他那眸色越来越深,捏着那信件的手骨指节也渐渐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