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镜愤愤的看向顾悠悠,心道:师兄太过分了,分明是想让顾悠悠休息嘛,却说让马休息?
他亲自挑选的马,怎么会跑三天就累着了?
靳子矜笑了笑,却没说什么就径直走进了鲁城中唯一的一家客栈。
“三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
“住店。”
“打尖!”
两个不同的声音,住店是顾悠悠喊的,打尖是月如镜喊的。
掌柜奇怪的看向二人,道:“这可如何是好?听这位小姐的,还是听这位公子的呢?”
靳子矜放下一锭银子,说:“谁有银子听谁的,住店,两间上房。”
顾悠悠顿时眉开眼笑,还做了一件十分幼稚的事,冲着月如镜做鬼脸。
月如镜气青了一张脸,哼道:“师兄,你偏心。”
靳子矜只淡道:“你可以不住。”
“啊……?”月如镜委屈得快哭了,“师兄,你变了!”
“客官,这边请。”收了银子的掌柜眉开眼笑,才不去管谁谁变了呢。
靳子矜点了点头,跟着掌柜的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