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子矜停了下来,注视着月如镜,说:“你到底是不说了还是说不完?”
“啊……?”
“你要是话很多呢,不如我先跟你去你哪儿,听你说完了再去见你父亲。”
“我……”月如镜噎了噎,“我只是想说她信不过。”
“你经常说,我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靳子矜说。
“这不是你不听劝吗?”月如镜有些舌头打结。
靳子矜道:“不听劝的是你。”
“我?”
“我记得我也给你说过很多次了,她以前是谁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现在我们得把她争取成为我们的人。”
月如镜嗤笑,想都没想就道:“你拉到吧,跟我没关系,你就是色迷心窍,想把她变成你的人。”
“……”一时间花园中静怡无比,落针可闻。
两个大男人尴尬得面红耳赤。
“师兄?”月如镜砸吧砸吧嘴巴喊道:“我不说了,你去我父亲那里吧。”
前方的阁楼灯火通明,看起来威严又安静。
这就是月庭芳的书房。
“阿镜,你下去吧,我有事情要单独跟你师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