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子衿在她肩膀上使劲儿捏了一下,然后还理直气壮的说:“你不是说肩膀酸?不捏重一些怎么能好?”
顾悠悠:“……”
没理他,顾悠悠继续说:“他就是在那个时候告诉我他的名字的,他叫靳义,字子渊。因为我送了他一个方子,就我自己用的那个,可以压制寒毒。一是为可怜他,二是我存了私心。兔死狐悲,我不想他早翘辫子。”
靳子衿轻轻揉着她的肩膀,心道:这还差不多。
那时候她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的处境很危险,且没有一个可以信得过的人。
在那种情况下还能不动声色的给自己留后手,她很聪明。
“靳义,字子渊。靳言,字子衿,眼神还那么相似,我当时就怀疑你们的关系了。但后来我跟半夏去乡下收药,再一次遇到他,他却说跟你没关系。是不是说,他其实也不知道你是谁?”
“是啊!”靳子衿没有否认,叹道:“不过现在应该猜到……一些了。”
猜到其中一个身份吧,另一个他不可能会知道。
顾悠悠问:“你们名字不是凑巧吧?”
靳子衿却立刻说:“不,就是凑巧。”
顾悠悠:“……”这真是巧。
这一晚,她把有关靳子渊的事都告诉了靳子衿,但隐去一件事,那就是靳子渊送她那件东西的事。
人都会为自己留些后手,哪怕是面对最亲近的人,这就当她为自己留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