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顾悠悠愣住了,果然从他的嘴里听不到像南诏男女那么露出的词。
他将他们必须成鹣鲽,就是传说中的比翼鸟,可比翼鸟需并翼而飞,又如何能站在青山两岸?
挥笔难书爱与恨,几多幽怨赋浮云。
这两句有些怪,和他们有关系吗?
他果然有些生气了。
她没了玩闹的兴趣,只眼巴巴的看着他,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问那哥哥,可来水中央。”
她都懒得想词儿了,直接直白的问出来。
两岸人起哄,他身后的男子们推搡着他道:“姑娘问你去不去水中央呢,去吧!”
而顾悠悠身边的姑娘们一个个在小声的祈祷:“别去,别去!”
顾悠悠紧张的看着他,见他半天没动,不由得怒了起来。
摩拳擦掌的狠狠瞪着他,心道:不去试试?夜夜给你踹床底下去。
见着对面的小猫露出了锋利的抓子,靳子衿眉头舒展。
“去,当然去!”他哈哈大笑道。
男人们松了口气,忙给他撵下台去。
再让他站下去,自家媳妇儿的心都飞跑了。
女人们跺脚,只道可惜。
顾悠悠露出了笑,忙去江边寻撑竹筏的船妇。
三月春花漫烂时,水波层层荡漾,犹如她荡漾的心。
“我以为你生气了,不来,把我撂哪儿多难看,我都说你是我的了。”
他道:“我自然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