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子衿很是端得住,两个吵得唾沫横飞,他就像没听见似的,坐在窗户前,慢慢品茗,时不时的看看窗外。
至于月如镜眼巴巴的盼着他能帮着说几句,他压根儿就没看。
月如镜急了,上前夺过了靳子衿手上的茶杯,道:“师兄,顾总是越发不像话,你就不管管吗?我这是为她好,少了我哪能成事?她一个女子家的,很多场面不是都不方便出面嘛,是不是?”
月如镜那厢对着靳子衿挤眉弄眼的,顾悠悠这厢,愤愤的瞪着靳子衿。
虽然没说话,但那眼神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你要帮他试试?
她顾悠悠的决定,谁能左右的?她是个医生,也是商人,在争取最大利益面前,向来是公事公办,不能因不与谁谁有亲戚关系,就偏帮着谁,这也是现代的爷爷教育她的话。
顾家是传承几百年的大家族,旁支亲戚什么的多得犹如蜘蛛网,要是个个都顾及到,她那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所以她这坚持的决定,在月如镜看来就是过河拆桥的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