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正事?”皇上不以为然的挑眉看他,又问:“什么正事值得你年初一都不在家过的?”
“哦,我来京城发展业务,赚些体己。”
月如镜说得理直气壮,将皇上听得苦笑不得。
“你赚些体己?所以岭南侯府穷得要你来京城赚银子咯?”
月如镜眨巴着眼睛,一脸纯真的道:“这臣哪里知道?臣的老爹当家作主,他不给臣银子花,臣就得想办法自己赚啊。至于怎么不在岭南反而跑到京城里来,其实臣也是有万不得已的苦衷啊。唉!臣在岐山学艺多年,道家术数学得一般,但岐黄之术上颇有见解,所以在岭南开了家医馆,本来赚得就不多,还被我爹强行征药,大量的药剂被他拿走,一个铜板都不给我,我是真没办法才来京城开张。这不想着皇上您在这儿,他想强抢,也得顾忌着这是天子脚下嘛。”
把自己的父亲说成了强盗土匪似的,皇上全程都是哭笑不得的模样。
相貌差不多,性子怎的差这么多?月庭芳当年怎么不似他这般二世祖的性子?
“所以你来京城开医馆,其实是想寻求朕的庇护?”
月如镜精亮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大声道:“那可不是嘛,这天底下,除了皇上您这儿,还有什么地方更安全的。”他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臣这么大个人了,赚点私房钱容易吗?可臣那老爹简直是虐待臣……”
“混账活!”听他越说越离谱了,皇上板着脸呵斥道:“听说你不学无术,整天惹事生非,朕倒是觉得你爹这作法甚好。控制了你的银子,让你少了惹事生非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