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的来一下,靳子衿疼得呲牙,眼中爆发出熊熊火焰来,沉声道:“你越发胆大了,就不怕我真把你……”
“怎么了?”顾悠悠可不是吓大的,面上带着激动的神色,痞气的说:“你要真敢,我乐意得很。”
靳子衿瞬间没了脾气,只低声嘀咕了句:“你确实与普通的女子不一样,脸皮厚上一面墙,你应该矜持一些。”
顾悠悠继续厚脸皮说:“你都这么矜持了,我要再矜持一些还得了,咱俩还有没有戏了?我使出浑身解数来勾引你都没反应,真想用针试试。”
“用针?”靳子衿挑了挑眉。
“是啊,我针灸很厉害的,你要是不行就让我给你扎一套针,保证你夜夜一柱擎天。”
靳子衿气得瞪大了眼睛,后悔死了,就不该与她讨论什么矜持的问题。
她完全是没下线。
“我没病。”
只要牵扯到男人尊严问题,只是男人都会火。
“我摸摸看。”她不怕死的把放在他心口的手轻轻往下移。
冰凉的手一寸寸顺着他的腰际往下,摸到他精装的腰身,她不知不觉中红了耳根。
“好啊,你摸摸看。”靳子衿反而大方起来,只是急促的呼吸出卖了他表面上的淡定。
当手移到他的大腿根的时候,顾悠悠其实有些怂了。但见着正端得正的靳子衿,偏偏又起了好胜之心。
这二十好几的大龄处男都不怕,她一个二十好几的新人类大龄处女有什么好怕的?
摸就摸,顺便给他撸出来气死他。
不晓得他们道家哪个保住童子身的定义是怎么定义的,做出来与撸出来可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