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嘛,咱们也占了三成兵力,又不怕皇后一党。你应该早日与皇上认亲,得到皇上的支持才是。你是嫡长子,继承大统天经地义,得到皇上的认可咱们就赢了。”
“你想得太简单了。”靳子衿苦笑:“你看当今皇上,他赢了吗?”
“什么意思?”月如镜表示他又听不懂了,“难道皇上还受人威胁吗?”
“我不想做他那样的人。”靳子衿只淡淡的道。
不想做他那样的人,所以更加艰难。
他算计一辈子,靠着互相制约,靠着裙带关系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
牵一发而动全身,何尝又不是岌岌可危?
他要做的,就是收回皇权,朝堂上,道宗里。正如师父所说,真正还天下一个太平,还道宗一份安稳。
人人都以为他能顺利坐上帝位是多年隐忍厚积薄发,不知不觉中早已在朝中布上了一张牢不可破的网。却不知,没有玄宗玉玑子的参与,三王爷造反已经成事。
三王爷输的不是一个长幼有序,而是他生了一个万年难遇的四柱纯阴儿子。
拉一个造反失败的世子做药人,怎么也比皇太子容易些。
月如镜想了半晌也想不出皇上是什么样的人,除了对不起肖沁儿和靳子衿外,好像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
“好吧,我不明白。”月如镜有几分无力感,道:“需要我的时候你只管说,咱们养兵养死士都少不得银子,我先回去济生堂了,明天开张呢。”
高大的红漆木门合上,空旷的大殿里又只剩下靳子衿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