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你是个明白人,一点就透。”瑟西丢出一个轻蔑的眼神,冷笑道:“她早年一直告诉我,我们这样的人不能有感情,对任何人都不能有,不然容易坏事。我倒是听进去了,她自己却忘了。她要是不自己站出来,又怎么会有如今的下场?”
她冷冷哼了一声,又说:“至于陆夫人……不将她供出来,条件便是让她保了我的命。可是这男人婆,确实没要我的命,却让人将我打得半死不活。”
顾悠悠:“……”
得,陆将军没疯简直是祖上积德,这后院儿都是些什么人?
“你娘干嘛要给陆公子下毒?”陆公子可是陆家的命根子。
瑟西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冷漠又吓人,“不过是试药,需要理由吗?咱家除了我爹,就他一个男人了。”
“……”好吧,当她没问。
夜风习习,有些凉。
顾悠悠让香椿关上了窗户,离开京城这么远了,今夜里靳子衿不会再来了。
她怕冷,给客栈里要了一床厚实的被子才能入睡。
第二日还需要继续赶路,天未亮,顾悠悠便听到隔壁房间传来跳脚怒骂的声音。
“兔崽子们,敢把老夫弄到这破地方来?”
顾悠悠心道是老爷子醒了,顾不得睡没睡醒,忙起身穿好衣服走到隔壁老爷子的屋里。
一夕正不知如何是好呢,见到顾悠悠来,就跟等来救星似的。
“顾大夫,您快来帮我劝劝师父吧,师父喝了你的药睡了一天一夜,这才起来便吵嚷嚷要回去。”
顾悠悠叹了口气,只得硬着头皮去安抚天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