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霍栗嘴角抽了抽,本能的就觉得没好事。
因为在靳子衿来之前,那月如镜没少找他做交易,交易后,都证明他是被坑的那一个。
靳子衿比月如镜更可怕,他不要跟他淡什么交易。
霍栗摇头,道:“不好意思,我不需要做交易,您请便。”
“我还没说,你是不是拒绝得早了些。”
“不用听。”霍栗有些恼怒的道。
他们简直欺人太甚,过分。
“不想听?”靳子衿看起来很有兴趣说故事的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霍栗道:“比如,玉玑子那些年养药人是为何,你于他而言,又是什么人?”
对霍栗来说,要说这世上能与靳子衿他们淡起的话题,也就玉玑子与天机子了。
霍栗有些激动,道:“他们在哪儿?”
“淡定一些,我并不知道他们在哪儿。”靳子衿说。
“那你想说什么?”霍栗重新坐好,方才他是太激动了。
晨光正好,太阳透过窗户外照射进来,给清晨里有些凉意的屋子平添了几分暖意。
靳子衿坐在窗户前的椅子上,娓娓道来,随着时间的流失,霍栗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些东西是道家的秘辛,养药人,还有那个师父瞒着他摆弄的阵法,他们用来做什么的,怎么做,都是道家的秘辛。
霍栗一直以为时候未到,所以玉玑子从来没有告诉过他。
靳子衿是天机子从小养大,他霍栗同样是从小被玉玑养大,他十分相信自己的师父,只要师父发出命令,他从来不去想,不多问,老老实实的为他将事情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