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悠悠诧异的看向靳子衿,“这么晚了,霍栗来做什么?”
靳子衿嘴角勾起一丝笑,放下了兵书低声说:“好事!”
顾悠悠撇撇嘴,道:“大半夜的能有什么好事?半夜不睡觉,非奸即盗!”
顾悠悠听着有脚步声靠近,放下了书,退到屏风后面。
她不想见到霍栗,回避一下好。
且在这个时代,也没有那家的女人半夜见外男的。
霍栗一身黑衣从黑暗中走来,小厮提着的那盏明灯,也照不亮他漆黑的身影。
靳子衿将书房的灯拨得亮一些,泡上了一壶茶。
“请坐!”他对霍栗说,然后亲自为他倒上了茶。
今夜估计是个不眠夜了,多喝些茶正好可以提神。
“嗯!”霍栗轻轻点头,又向靳子衿拱手道了谢,再坐了下来。
“想通了?”靳子衿在他对面坐下,轻轻抿了一口茶。
“呵……”霍栗苦笑,他的脸色看起来苦涩无比,他说:“他一直是我最信任的人,他的话,我从来都没有不听过,我争取将他交代的事做得尽善尽美,对门中的师弟们严加管制,做这一切那样不是为了玄宗着想?我想不通,他为什么要那么做?他可以争取长生不死,但他为什么又一面对我好,又一面防着我?”
“这不正常吗?教会了徒弟,饿死师父,他又没找算死去。”靳子衿淡淡的说。
霍栗郁闷联已的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怪谁?只怪他跟了个变态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