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镜急道:“再过半月要出北平就更难了,到时候大雪封了山路,要再想去南诏,就得等到年后雪化之后。可是这几个月时间谁知道会发生什么?说不定咱们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又断了。”
“不错。”靳子衿表示赞同,可他仍旧没有多说什么。
现在正是对付国公府最好的时机,单靠着晋王肯定是不行的,在这个时候他怎么能走呢?
“哎呀,师兄,你别在犹豫了,还是快走吧。找了这几年,总算有个靠谱的消息。”
靳子衿侧头注视着月如镜,道:“我现在不能走。”
月如镜:“……”
“对付国公府迫在眉睫,好不容易逮到这么好的机会。”
“那师父呢?不重要了?”月如镜翻了个白眼。
“不,自然是重要的。”
月如镜:“……所以呢?”
“所以你去,你快些去。”
月如镜嘴角抽了抽,说:“以你现在的身份公然管理道宗事物多有不便,三清观的事怎么办?”
“交给霍栗。”靳子衿淡道。
“霍栗?”月如镜讪笑道:“你没开玩笑吧?霍栗那小子能靠谱吗?你就不担心他反水,拉了道家的势力来对付你。”
靳子衿怔了怔,显得很是平静。
他斜眸鄙视的看着月如镜说:“天下少了你照样转,你和霍栗共事这么久,还是不了解他。他这人最大的特点是胆小,他没那个胆子反水。你放心,比起霍栗反水,找到师父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