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脑子的脑浆突然变成了一脑袋的浆糊,鬼使神差的将手抚摸向自己的心口。
记忆中,在很多年前,这里曾经留下温热柔软的触碰。
随着他的触摸,他的脑海渐渐浮现一个女子明媚的笑脸,又疑惑是生气的脸,嘲讽的样子,各种景象在他脑海中一一浮现,渐渐的,他看清了那个女子的样貌。
他随即闷的怔住,发傻似的在自己的脸上拍拍两下。
那张脸,居然是顾悠悠的。
那个讨厌的女人。
只有师兄那种没眼光的人才会看上她那样的女人。
他自嘲的笑了一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怎么会想到她?这也太搞笑了些,准是自己被她气恨了,月如镜如是想。
晚上他没有出去吃饭,自半下午开始他就睡着了,靳子衿到他屋里看了一眼,看到他睡得真香,便没有吵醒他。
夜晚,在夜最深的时候月如镜做了一个梦。
轻舟在碧波荡漾的月亮湾上柔弱得像一片树叶,一轮圆月高挂,身下的女子雪白的肌肤胜过天下明月。
他一遍遍的亲吻她的脸,脖子,身体的每一处。
她轻声的呻吟,那声音就算是曾经受过伤,也美过月亮湾岸边的虫鸣。
月如镜看到自己在她完美的身体里沉沦,摇曳着轻舟,荡开一圈圈的涟漪。
梦中的她那么柔情似水,梦中的自己压抑着亢奋,那种感觉禁忌又美好。
深夜的风从窗外吹进来,带着些许凉意,月如镜在睡梦中被那凉风吹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