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谁?”月如镜步步紧逼。
“救靳子渊啊,还能救谁?”
月如镜冷冷笑道:“哈哈,师兄为师父的事愧疚得寝食难安,你这女人,身为他的妻子不多关心关心他,却在这里为别的男人废寝忘食的配药?怎么?你打算救了他红杏出墙吗?”
顾悠悠被他这几句话气得够呛,她本是没有力气跟月如镜吵架,让瑟西过几句嘴皮子瘾就算了,却不想,这月如镜的嘴巴说出来的话这么难听。
“我要不要红杏出墙也不关你的事,你得了失心疯了不成,放开我。”
“放了你?放了你就继续救靳子渊?不放。”月如镜用力的捏着顾悠悠的胳膊,额头上因为愤怒而冒出的青筋表示着他现在有多么的生气。
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从手腕上传至整条胳膊,胳膊不能正常的血液循环,逐渐发麻,倒是痛感一点点消失。
顾悠悠另一只手又掐又挠,他都死不放手,瑟西看着也无语得很,这里的人,谁能打得过他啊?天机子死了,对他的两个徒弟来说的确是个沉重的打击,他们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都是可以理解好吧,但是你也不能趁机欺负人啊!
“快放开,你想将她的手捏断吗?她哪里有不关心你师兄啦,一日三餐都是她亲自操劳的。毕竟死的是你们师父嘛,你师兄一时想不通而已,过几天就好了。”
月如镜转过脸来怒道:“那你们告诉我,师父究竟是怎么死的?”
顾悠悠与瑟西都怔住了,对于天机子的死法,大家都约定好,只对外宣称他杀了玉玑子,最后油尽灯枯而亡。
至于后面诈尸那一段不适合流传于世,到底是他身体里的那个灵魂真的变成了玉玑子呢,还是他其实从来都没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