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悠悠老老实实的向皇上见了礼,得到赐座后,才有些不大好意思的坐在旁边的凳子上。
聪明人讲话也不拐弯抹角,皇上直接就道:“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嗯,知道啊!”靳子衿说,“也也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气氛有些凝重,顾悠悠将靳旭尧招过来,带着她告退了。
这种事,还是让他们自己去商量得好。
香椿一大早被吓得满身大汗,见着顾悠悠出来了,便忙问:“皇上怎么一大早就来了?”
顾悠悠平常对他们都比较好,有时候就大胆一些。
顾悠悠只得沉着脸道:“你让人送些茶进去,不该打听的别打听!”
“哦,奴婢这就去!”
花厅里,皇上摆手将身边的人都退了下去,屋中只剩下他与靳子衿两个人。
看着端坐如松的长子,皇上觉得有一种无力感。
他可以控制天下任何一个人,不听话的,就想方设法的将对方除去,唯独对靳子衿,他无可奈何。
“你是不是对我仍旧心存恨意?”
靳子衿淡淡道:“人生短短几十年,我没那功夫一个记恨着一个人,你想多了。”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愿意做太子,做皇帝?”
“人各有志,你喜欢做皇帝,不代表我也喜欢!”
“可是天下人,没有谁不愿意做皇帝!”皇上的声音拔高了一些,显得有些激动。
靳子衿还是淡淡的说:“那你可以找一个愿意的人来做,这个人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