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行为给出什么答案了？”他没恼，反而觉得这样不错。

其实这才是两口子过日子。

两个人互相不搭理，她不再管你在外面做什么的时候，那个时候就离着放弃他不远了。

其实这样吵架、撒泼也好，他真的觉得挺好的，证明还是在意的。

“我说你爱的是她，那个她，你一下子就知道我说的是陆映夕。”

“沈太太……我的感情史吧，勉强……就一段半，不是她，我还有能说谁？”他说，看着她小猫似的伸出小爪子了。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脸，“我就算是再迟钝，你在车上跟我说了那话，我也得反思，是吧？从去沈梧成的寿宴上，到在宴会上，再到……医院，这都挺好的，怎么就一下子就不好了呢？”

他沉吟了半晌。

宋今棠垂下脑袋，不再看他。，心里难受，面上也难堪。

“不好的原因那就是……我们俩在上车前，她跟我说了两句话，我走了一会儿神，你就以为我在想她吗？就舍不得她吗？”

“难道不是吗？陆映夕跟温其时两个人官宣的时候，你就在看她的照片，眼睛都不眨，跟今天的状态是一模一样的，你不用狡辩。”

沈于渊一时间就有些想不起来，他俩官宣，他在看陆映夕的照片了？

不应该啊，他忽然就想起来了，沉沉笑出声来，“我看你是真的傻了，我没有在看她，我在看她的戒指，我发现……我们结婚这一年了，我好像没给你戒指啊。”

宋今棠：“……”显然是不相信他的说辞。

“你知道，她今天跟我说什么了吗？”

宋今棠继续沉默，态度表明他不想知道。

“她跟我说了四年前我给她打电话的事儿，可是我自己挺懊恼的，因为一点印象都没有，就不知道又对你们娘俩做了什么混账事。”沈于渊说着，重重叹了口气，“没有想她，就是在反思自己，有时候还挺害怕知道真相，怕真相让我无法原谅我自己，那时我就不知道该用什么法子赖在你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