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欢一直愤愤不平的说着陆北淮,吐槽了好大一阵子才消停。
她靠在沙发上,“做人真难啊。”
时尔轻轻笑,拍着她的肩膀,“得了吧你。”
“真的,我觉得真的好难,我这还没结婚,还没孩子,也没乱七八糟得的事情,我就已经觉得每天在生气了,你知道吧,我有一根白头发了。”许岁欢说着,就扒拉着头发给时尔看。
时尔也是真的喜欢她这爽利的性子,“你就是正义感爆棚,你古代就是侠女,管的多……你就会觉得难。”
许岁欢哼了声,抱着时尔,然后问她今天约会怎么样?
“没约,其实就是去公司陪着他看报表去了,晚饭我们都是在公司餐厅吃的。”
许岁欢一听来了精神,“不是,沈氏那么大个家业,沈于渊这就都交给你吗,这是妥妥的给你当打工人吗?”
“可别,我没那么大能耐。”时尔才不要管公司呢,就是他一下子去公司,很多事情多的处理不完。
她问过二哥,不要让他压力太大,还是要悠着点。
“我就是这段时间……想先陪陪两个孩子,特别是球球,而且你知道老城区的那个酒店嘛,我想一点点的做起来。”时尔说。
“真的吗,那你的意思是暂时在津城了?”
“是,那个艺术酒店是我起的头,而且我答应了江董事长,现在那边有一些好的东西,需要机缘,我总得把事情做好了吧?总得善始善终嘛。”时尔说,其实静下心来思考。
无论曾经有过什么样的梦想,在当时做出的选择,自然也是当时认知里里最好的选择了。
走到了现在,她看着宋氏酒店重新在酒店业崭露头角,也是一件很有成就的事情。
“那不可惜嘛,你曾经可是去外交部的呀。”
“没关系,我始终觉得人生没有白走路的,每一步都算数。”时尔道,多学东西,总是好的嘛。
……
陆氏酒店业频繁出现问题,而且大肆曝光出来。
这让酒店的业务也是越来越少。
陆运也知道这是沈于渊在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当时想着利用沈氏出了事情,在股价抄底的时候坐收渔翁之利,可是出现变故之后,他所有的计划都打断了。
而且现在底牌都亮完了,陆运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的,还有再寻时机。
只是这酒店上的事情,陆运最终还是找上了陆北淮。
陆北淮离婚后,常在北城,在津城时也多在茶馆,跟那群朋友打牌。
所以“瞻园”的那群人也不敢惹他。
知道陆北淮这想回归好男人,当二十四老公的,谁想到小娇妻转头就看上了小鲜肉,两个人就闹了离婚,证扯得非常选择。
这也非常符合陆北淮的做事风格,在女人的身上,陆北淮从来就没有拖拉。
这不,婚离了,陆北淮又是单身多金男,这小姑娘又往上黏糊上了。
陆北淮没搂腰,没掐腿的,总之就淡淡的,不接受,好似也不拒绝。
所以,助理说陆运找他的时候,陆北淮没理。
毕竟曾经该说的,不该说的,反正也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