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老徐说羊生叔您这两天干活很卖力,所以才请您过来吃顿晚饭权当感谢……”楚慈一脸客气的说着,眼神有些恍惚。
“不客气不客气……应该做的……”男人似是松了一口气说道。
……
“我觉得羊生叔比我亲舅舅亲切多了,哎,我自小命苦,要是有羊生叔您这样的亲人,现在也用不着这么辛苦了……”又过一会儿,楚慈又嘟囔道。
说着,突然拍了一下桌子:“我看不如我就拜个干亲吧,以后您就是我干、干叔叔……叔叔……不瞒你说,我身上的好药方可多呢,就藏在、在山上那个大洞口附近……”
说完,“砰”的一声趴在了桌子上。
这是,徐云烈又断了一道菜过来,一看楚慈,便道:“喝晕了?这……羊生叔,你这脸色有些不对,是不是小慈说什么不该说的了?”
“没有的事儿!”羊生叔立马摆了摆手:“我看她也醉了,不如改天再聚吧,我要是回去晚了,家里的娘们会生气的。”
说完,立马起了身拿了外套,麻溜的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