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军长要打听的事儿,很快便能有结果,因此当天半夜,只瞧着“砰”的一声碎响,将整个白家人吓了一跳。
当然,其实白家也没几个人,白军长妻子早逝,也没再娶,就白辅平这一个儿子,而白敏华又在学校,所以只这夫妻俩和老爷子住一起,此时一听动静,还以为老爷子身体出了意外不小心摔倒了,更是连忙闯进了屋,只是一进门,便对上了老爷子暴怒的眼神。
“爸、爸您怎么了?”白辅平心头一跳。
“别叫我爸,我没你这个混账儿子!”白军长咬牙道。
瞧这点出息,四五十岁的人了,一股子怂样,连楚慈这个小丫头都比不上!
白辅平一听这话,顿时吓得都哆嗦了,整个人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而他的妻子裴芳连忙道:“爸,您消消气儿,是不是辅平做错什么了?他这就跟您道歉,您可别为了他伤了自个儿的身体。”
“裴芳你出去,我有话要和他说!”白军长咬牙切齿又道。
裴芳一愣,她嫁进门这么多年,有很久没瞧见公公这么生气过了,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只是公公向来说一不二,她想留下是不可能了的,所以只能和丈夫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好好说话,这才转身出去关了门。
白辅平是真的连“爸”都不敢叫了,干愣了好一会儿,只听白军长又道:“你得罪徐云烈了,没错吧?”
“爸?您说的是徐副营长?我什么时候得罪他了?”白辅平连忙叫苦:“爸,您是不知道,这个徐云烈性格十分猖狂,年纪轻轻目中无人,前段时间敏华好心和他的爱人打招呼,却被他们俩讽刺了一顿,连我都被一顿好骂,简直是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