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一章 地炎之战(1 / 2)

 石欣心中怪异的感觉更强烈了,她不傻,以她对江峰的了解,她感觉江峰是故意说给某些人听的,石欣奇怪的看了看四周,没什么值得在意的人呐?

江峰淡笑,这一战,刚好为绑架做铺垫。

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到地炎城,亮如白昼的地炎城根本没有白天黑夜之分,无论何时,大街上都有很多人,而这些外来的人也能找到地方等待,其中不仅有七级,乃至八级的高手,更有登榜高手,比如人榜第五,酒肉和尚善至,地榜第十四,虚空行者王子冲,还有一些来自湖北,川蜀的高手隐藏在人群内。

地榜强者之争不算小事,足以引起各大势力关注。

对于这一战结果,众说纷纭,不过大多数人看好炎阙,天时地利人和,都向着炎阙,而且据说江峰跟左铭一战还留下暗伤,战胜的可能性就更低了。

不管外界怎么说,江峰一到地方就休息了,石欣也没有多想,两人都属于心宽类型的。

很快,八个小时过去了,已经到正午,很多人聚集到荒野四周等待着,炎阙静静站着,没多久,江峰到来。

所有人都看向江峰,刚刚登入地榜,强势击杀左铭,如今又跟炎阙一战,这段时间,江峰的威名响彻华夏,人人都听过。

“江议员,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炎阙冷声道。

江峰回道“别废话了,出手吧”。

炎阙冷声道“你是客,你先请”。

江峰也不废话,一跃冲向炎阙,拳头包裹黑红色金丝霸气,轰然砸落,破碎了空间,炎阙惊讶,他听闻江峰霸气之强足以排进华夏前二十,但没想到这么强,光凭霸气就能带给他危机感,不过依然不足以对他造成伤害,想着,蓝炎焚天,化作火龙席卷向江峰,江峰一拳与蓝炎火龙对撞,热浪扑向四周,令大地蒸腾,所有人后退,敢近距离接近战场的都不是弱者,即便如此,依然被对轰余波震退,可见威力之强。

江峰被蓝炎震退,霸气消散。

“江议员,光凭霸气,你胜不了我”炎阙大声道。

江峰神色凝重,右手,雷霆之剑凝聚,一剑斩落,剑气横空,撕裂荒野,炎阙眉毛一挑,蓝炎凝聚为长箭射向江峰,数十枚箭失洞穿虚空,与剑气击撞,江峰和炎阙相距百米,剑气与蓝炎箭失在半途对撞,劲风层层激荡,令虚空崩碎,江峰目光凝重,道道剑气斩出,仿佛无穷无尽,炎阙冷笑,有赤炎石支撑,他的蓝炎也是无穷无尽的,根本不怕比拼消耗。

一连上百剑斩出,无数剑气让所有围观的人骇然失色,这就是江峰登入地榜十一的强劲实力,竟压制了拥有赤炎石的炎阙。

炎阙也震惊,江峰实力确实强,不过光凭这些剑气,依然奈何不了他。

江峰暗暗扫视向周围,与炎阙一战,他压根没打算碾压,以他足以排入地榜前十的实力,一剑斩断左铭狱火巨人,那才是他剑气真正的威力,目前,也不过发挥出五成威力罢了,不过炎阙似乎也没有完全爆发实力。

“江议员,如果这就是你全部实力,就罢手吧,你不是我对手”炎阙大声喊道。

江峰高声道“你尽管出手试试”。

“既然如此,不要怪我了”,炎阙冷声道,如果不是顾忌封号强者,他早就出手了,江峰或许因为暗伤没能发挥全部实力,他何尝不是?

焚烧荒野的蓝炎突然变得深沉了不少,天空,大地,虚空全都在一瞬间燃烧,放眼望去,整片天地都弥漫在火焰之下,所有人惊恐,一退再退,虚空内,王子冲都被逼了出来,惊讶的望着炎阙,这是--蓝炎第二阶段?

炎阙以其蓝炎配合赤炎石威能跨入地榜,名列十三,初始确实有人不服气,其后,炎阙却将蓝炎开发到第二阶段,恐怖的毁灭蓝炎令王子冲都不敢擅自挑战他,王子冲一直想见识一下炎阙的真正实力,没想到今天,见识到了,这就是,蓝炎第二阶段的恐怖。

江峰诧异,炎阙目前爆发出的实力居然超过了左铭的狱火巨人,地榜排名果然不能全信。

“蓝炎--毁灭”炎阙淡淡开口,焚烧天际的蓝炎缠绕向江峰,还未接近,江峰就感觉到这些蓝炎蕴含的恐怖力量,令他产生危机感,江峰不能再留手,一剑斩出,炎阙冷傲,第二阶段的蓝炎根本不是剑气能撕开的,然而下一刻,蓝炎被撕裂,剑气趋势不见斩向炎阙,炎阙避开剑气,惊讶道,“你的剑气”,江峰适时咳嗽了一声,一丝鲜血顺着嘴角流下,“这才是击杀左铭的剑气”。

周围人紧盯着战场,他们没想到江峰依然隐藏了实力,这才是登入地榜十一的恐怖剑气。

炎阙目光冷冽,挥手,蓝炎化作火龙咆哮冲向江峰,江峰雷霆之剑挥洒而出,剑气如雨下,将火龙粉碎,同时,无数剑气斩向炎阙,炎阙低喝一声,地炎城上空赤炎石晃动了一下,一缕看不见的热流涌入炎阙体内,炎阙脸上一红,蓝炎变得更加深沉,竟把江峰的剑气全都焚烧殆尽,随后汹涌而出扑向江峰,此刻的蓝炎像是有灵性一般。

江峰眉毛一挑,霸气缠绕向雷霆之剑,一剑斩出,这一剑,超过了之前斩断左铭狱火巨人那一剑,剑气崩碎了虚空,忽隐忽现,蓝炎在炎阙操控下凝聚下长枪,对准剑气一枪刺出,刺目光芒闪耀,超过了赤炎石,令人无法睁眼,凌厉的气劲裹挟着热浪四散开来,大地一瞬间被烘干,所有人头发都卷曲了,王子冲眼前空间崩碎了再凝聚,随后再崩碎,作为地榜十四,他不能退。

漫天烟尘都被焚烧一空,所有人抬眼望向场中,江峰脸色苍白,雷霆之剑已经消散,而炎阙,身上竟有一条巨大的伤口,半膝跪地,他--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