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佩兰和丁小三两人便开始砍树。
单刀不比斧头,在砍树方面,甚至还不如柴刀,所以丁小三砍得很吃力。苗佩兰却也是砍砍停停磨洋工,转着圈慢腾腾地砍,终于砍倒了两根。
三人齐心合力,想把木头架过悬崖,可是,这悬崖太宽了,虽然苗佩兰力气很大,却也没办法将木头架过去。搞了半天,还把其中一根木头掉进了悬崖。
三人都十分泄气。
左少阳道:“这样不行,这悬崖太宽了,而木头小了不够长,大了我们又支撑不住,没办法把木头架过去的,还是想别的办法吧。”
丁小三道:“要不,我们剥树皮扎绳索吧,扎绳索扔过去,看能不能挂住对面的树木,然后顺着绳索爬过去?”
“这倒是个好办法,行,试试看,说不定能成。”
三人又开始剥树皮编绳索。苗佩兰和丁小三都是庄稼出身,编绳子轻车熟路,很快就编好了一根十数丈长的绳索,将药锄绑在上面,苗佩兰拿着抡圆了朝云雾中的对岸扔了出去。
嗖嗖嗖
药锄带着绳索飞向对岸,钻进云雾中,三人目光期待地望着,那绳索还是慢慢落下,落进了悬崖,掉在了这边的峭壁上。
左少阳道:“绳索不够长,再来”
三人又编绳索,左少阳也跟着学,这手艺很简单,很快就学会了。三人齐心协力,又编了一条更长的绳索,接在那根绳索后面,苗佩兰再次扔出绳索,飞跃而过,更远地落进了云雾中。
可惜,还是没有半点响声,就落进了悬崖。
三人低头一看,地上还有长长一卷绳索,显然,苗佩兰虽然力大,但是悬崖太宽了,还是不能将绳索扔过悬崖去。苗佩兰又试了几次,还是没成功。三人都泄气了。
左少阳道:“看来这个法子不行,咱们得想别的办法。”
丁小三想了想,“扔绳索扔不过去,只能朝下想办法了,咱们编更长的绳索,顺着悬崖下去,总能下到底的。
左少阳点点头:“只能是这个笨办法了,但愿这悬崖不要太深了。”
苗佩兰仰头望望天,弯着腰捶了捶后背:“好累了,哥,能不能歇歇再干呢?”
“对对,我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嘿嘿,你们两辛苦了,现在也过了中午了,休息吃饭吃完了休息一会再干。我看你们都累了,得睡一会午觉才能缓过劲来,然后咱们再接着剥树皮编绳子。”
丁小三真的累了,他才十五六岁,力气还没长足,以前都是在药铺干些拣药煎药,最多进货的时候扛个药材啥的,从没做个砍树这种强体力活,砍树一上午,累得腰酸背痛的。一屁股坐在一块青石板上,呼呼直喘气。
左少阳从背篓里取出上午蒸好的馍馍,给丁小三和苗佩兰各递了两个:“喏,吃吧。”
两人接过,坐在石头上开始吃,左少阳也吃了两个。吃完之后。丁小三感到还真有点困了,便歪在草丛里睡了。苗佩兰和左少阳靠在一棵大树下休息。
睡了一会,左少阳悄悄起身,看了看苗佩兰,又瞧了瞧丁小三,咬咬牙,蹑手蹑脚走到丁小三身边。
丁小三是背对着他侧身睡着的。左少阳解下腰带,蹲下身,小心地将腰带缠过丁小三的脖颈,摆好架势,两手突然拉紧,拼命地拉着。
丁小三身子扭了几下,便一动不动了,两手软软地垂在身边。
左少阳一直拉了大半盏茶的时间,这才松开。从丁小三衣襟上撕下一条布带做腰带系好裤子,然后解下丁小三的腰带,跟自己的腰带一头结好,然后慢慢走回苗佩兰身边,将腰带一头打了个活结,小心地套在苗佩兰的脖子上,另外一头扔过头顶横着的一根粗树枝,摆好架势,突然猛地一拉,将苗佩兰娇小的身子拉到了半空
苗佩兰两脚乱踢,两手在空中乱抓,很快,她的手脚挥动变得无力了,又挣扎了一小会,舌头也吐出来了,扭了几扭,便软软地垂着,直挺挺吊在树下,尸体随着山风轻轻摆动。
左少阳望着那尸体,喃喃道:“兰儿,实在对不起,我必须杀你,山上的粮食,还有那串西域佛珠,可以让我成为大富豪,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这叫财不外露。所以,只能对不起了。编绳子的手艺我已经学会了,反正山上有的是粮食,我慢慢编就是,而且下面有叛军,我一时半会不想下去。”
左少阳提着那柄单刀,拄着树枝做的拐杖,慢慢往坡上走去。
他的身影消失在浓雾里之后,悬崖边冒出一个身形,外形像人,动作却如鬼魅一般迅捷,来到树下,看了看两具尸体,然后跟着左少阳的方向飘过去了。
就在那鬼魅一般的影子消失之后,过了好一会,悬吊在树上的苗佩兰的右手突然一抬,抓住了头顶的腰带,往下一拉,左手解开套在脖颈的活套,手一松,轻轻落在了草地上,猫着腰跑到丁小三身边蹲下,探了探鼻息,点点头,然后捡起背篓旁的弓箭,朝着那鬼魅般身影消失的方向,追进了浓雾之中。
…………
左少阳来到鬼谷寺,慢慢走了进去,便听见老者睡的那间禅房里传来大胸女诱人的呻吟和大声的**,老者粗重的喘息已经变成了强弩之末。
大半天的鏖战下来,老者的身子已经瘫在通铺上,他已经数不清来了多少次了,刚开始还非常的尽兴,每一次来了还能坚挺,并且心中的yu火没有半点减弱,所以一直不停地做,一直做了大半天,从早上做到了下午,中间就没有停歇过,也没吃任何东西。待到后来,他有心要做,可是全身除了老2还硬挺着,全身都是软软的,连手都抬不起来了。头昏眼花,眼前金星乱冒。嘴角直冒白沫。
老者知道,大胸女再不停下来,在这样继续下去,真的会精尽而亡的,现在他明白了,这句话其实并不是夸张,而是真有其事。
老者喘着粗气孱弱地说道:“妹子,求你,不做了,行吗?”
“为什么?”
“我真的不行了……”
“不会啊,你这小老弟还直挺挺的呢,再来”
又是吱吱嘎嘎一阵乱叫,老者快乐而痛苦的叫喊声,变成虚弱的哀求:“我真不行了,一次一次这样泄,我……,我真的会死的……”
“咯咯咯”大胸女十分得意的娇笑着,骑在老者身上,腰肢还在不停地耸动,“你不是说了吗,就算我掏空你的身子,也心甘情愿呀?哈哈哈”
“妹子,我……,饶命吧……,谢谢你,饶了我吧……”
“那不行,你说了的,要给我分东西,只是要我好好服侍你,我听你的话,一直在服侍你啊,咯咯咯,这么大半天工夫就来了这么多次,一辈子都没这么舒坦过吧?咯咯咯,那串佛珠,还有那么一地窖的粮食,我只让你分一点给我,你却想一口吞,还想要我的身子,行啊,我给你,什么都给你,就看你有没有这能耐要。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