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刀剑相交,红之ncer就准备解放宝具。
不行,这么下去,比起自己行使“特权”,敌人的宝具会更快!
不过贞德并没有做出任何应对,不是她来不及反应,而是有人比她甚至比红之ncer的动作更快。
只听一声刺耳的声响,支撑标识的铁柱支离破碎,红之ncer作为支点的地方立刻土崩瓦解。
当然,ncer不会因为这种程度就动摇。他极其冷静地一跃而起,稳稳落在柏油路面,手中神枪呼之欲出的庞大魔力随之消解——没有了立足点,无法瞄准,蓄势待发的必杀一击也就无法打出。
“你是——”
红之ncer用寒气缭绕般冷彻的声色低语着,一双比鹰隼还要锐利的眼睛穿过标识牌倒地卷起的灰尘,直视那道先前不曾被发现的身影。
打断了红之ncer必杀一击的人不紧不慢地走出烟尘,他的手中扛着一把黑金相间的奇形战枪。战枪之上,与红之ncer的黄金长枪相似又不同的气息蜿蜒流转。
不同,因为属性。
相似,因为有着同样的分类——毫无疑问,这也是一把神造宝具。
“我真是搞不明白,你们这些穿黄金甲的家伙怎么都喜欢站在高处,上一个站路灯,这一个站标识牌,说你们是‘黄金三靶’真是一点都不错——看着就想打!”
持枪的男人在离红之ncer五米的地方停下,面带微笑地与散发着凛冽杀气的红之ncer对峙。
红之ncer无视了慎二的感叹,声音清冷。
“——黑之assass。”
一般来说,只有这个职介的固有技能才能瞒过红之ncer的感知,而此人身上散发出的远比其他职介微弱的气息也证明了这一点。
“正是。”慎二露出微笑,与红之ncer的态度截然相反。
“哼,这么说你们的目标和我一样都是ruler么?”红之ncer淡淡地扫了一眼ruler。
“当然。不过我们的目标虽然一样,但目的却是截然不同,你想排除,我想笼络。本来我还挺头疼的,圣杯挑选的裁定者意志坚定,不知道怎么打开突破口。我应该感谢你给了我一个好机会,这次过后,多少该给我个笑脸了吧。”
慎二说着,也看向贞德。
贞德回望慎二,面无表情,让后者感到些微的挫败。
这方面都和呆毛王这么像,你们真的没关系?
两人的“眉来眼去”没有给红之ncer造成任何情绪波动,他保持保持着彻底的平静。
“两人合力压制我吗?无妨,这也是一种战斗形式,我无所谓。”
这句话意味着自己绝对不会败北的自信。并非尊大,也非傲慢,红之ncer只是淡然地——说出了自己眼中的“真实”。
“我是不介意以多欺少,战争的首要目标是胜利,最丑陋的胜利都比最美丽的胜利要好——只不过,这次的ruler可是清廉正直、公正严明,想要让她和我联手,比让我直接丢掉武器投降都难啊。”
面对着慎二的调侃,贞德依旧保持着和红之ncer相似的平静。
“黑assass,以及红之ncer。你们若要于此处战斗,我没有异议。我不会出手干涉,请放心。红之ncer要取我性命,和你们二人进行战斗是完全不同的事件。我作为ruler,有义务守护这场战斗的纪律。”
“看吧,就是这么死板,换了是我当裁判——你想杀我,我肯定先让你退场。”
“所以,你成不了裁定者。”红之ncer对ruler微微点头,算是致意,后者亦是点头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