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从凤椅上站了起来,大夫人也停下跳舞的脚步,跑到阙鸯的身边,扶起了阙鸯。阙鸯将自己那被划出血的手,道:“母亲,好痛,好痛。”皇后也走了过来,看见桌角下有一颗翡翠珠子,将它捡了起来,道:“这珠子是何人的?”
玉央鸾赶忙站了出来,跪下说道:“皇后娘娘,这珠子是臣妇的。”老夫人本以为就是一个小小孩童摔跤,不会惹出什么大乱子,可是现在看来她老人家不站起来是不行了。
老夫人走到皇后面前,跪了下来,道:“皇后娘娘请恕罪,都老妇管家不当,才会在皇后面前失仪了。”皇后扶起老夫人道:“老夫人说得这是哪里的话,本宫怎么可能会怪你呢,只不过是个孩童摔了一跤罢了,老夫人莫要紧张。”皇后说完又往回走坐回了凤椅上。
老夫人斜眼瞪了玉央鸾一眼,便也坐了回去。阙鸯不再哭泣,这点痛比起前世的痛那都算些什么,她能忍!
“二姨娘我真是对不住了,阙鸯,还疼吗?”玉央鸾假惺惺地问候一下,她现在心里正恼火呢,好好的一个计划都被阙鸯这个孩子给搅和了。
阙鸯看向玉央鸾,缓缓说道:“二姨娘莫要担心我了,你看看二妹,都被吓傻了呢。”阙鸯指着一直待在那里的阙扇,道:“二姨娘以后要小心些了,这种不牢的珠子还是不要戴了,如果以后踩着的是二妹,那二姨娘该多心疼啊。”
玉央鸾笑了一下,道:“阙鸯说得是,二姨娘以后绝对不会再戴不牢的珠子。”说完便向阙扇走去,安慰着阙扇。
阙鸯现在心情很好,终究是保护好了大夫人。
不久,有几个小太监端了几壶酒上来,给每人都倒了一杯。那酒的香气,隔着空气都能闻到,这酒的颜色在光的照耀下从不同角度看都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