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们按着事先的命令早已经将刺刀上到了突击步枪上,突击步枪的刺刀在黑夜之中显得尤为寒亮,看着站成一排的联军士兵,战士们不由的都心情紧张,这是第一次向已经放下了武器的敌人下手,他们握紧了手中的钢枪,联军战俘的队伍出现了一点sǎo乱,战士们很快的就逼了上去,联军战俘的sǎo乱这才平定了下来,实话说虽然他们是战士,但是这还是头一次将刺刀顶到已经被缴了械的胸前,面对着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敌人,战士们的心中很复杂。
斯密脱虽然躺在担架之上,但是这种情形,他很快的就分析出了中**队的意图,只是没有说出来,他很希望自己现在就死,现在反而有些坦然。
“准备吧。”张名海挺着刺刀小声的对身旁的袁柳说道。
“嗯。”袁柳答道,信号现在掌握在袁柳的手中,只要现在袁柳叫一声“杀”,顿时所有的战士都会动手。
袁柳看了一眼他正对面的一个联军战俘,就是刚才听懂他和张名海谈话的那个联军战俘,只见那个联军战俘的面sè极为恐惧,眼泪也流了下来,看来刚才和张名海的谈话已经完全被他听懂了,袁柳转了一下shēn子,然后下达了命令
联军行军途中。
“不行一定要加度,要不然就决不会在中国人之前赶到迪拉勒,那里只有两个连守着,要是失守,那可就坏了,整个战线就面临着崩溃的危险。”约翰对着身旁的下级军官说道。
“路不好走呀”联军下级军官说道。
“再不好走也要走速度更不能慢,要不然迪拉勒就会很危险”约翰说道,“**都是这一场该死的大雨”正说着,脚下一打滑,约翰一个趔趄,差一点摔倒,因为天下大雨,道路全部都是泥水路,已经不再适合机动车辆行进,因为只要军用大卡车一上路不一会儿就会陷在泥里出不来,所以约翰让部队全部下车徒步行进赶向迪拉勒,包括他自己。
“斯密脱那边联系上没有?他们有什么发现吗?”约翰对着下级军官问道。
“没有电台无论怎么呼叫少校,就是没有回答。”联军下级军官回答道。
“什么”约翰站住了脚步,“奇怪呀按说这个时候,他们差不多已经和中国人接上了火,不会不报告的。”
“可能是大雨的原故吧,雨水把电台给搞湿了。”联军下级军官说道。
“那也不对,那里面还有美国人派来的两个电台测向兵呢,就算斯密脱的电台被雨水给搞湿了,他们也会和咱们联系的呀,怎么到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呢。”一股不祥的感觉胧上约翰的心头。
“报告”一个通信兵脚下一滑的一滑的跑了过来,刚刚站定,脚下又是一滑,当场摔了一个四脚朝天。
“是斯密脱来电了吗?”约翰急不可待的问道。
“不是”联军通信兵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不是少校,是军部来电。”
“出什么事情了。”约翰问道。
“军部说让咱们就地停止前进,等待后面的装甲团上来一起向迪拉勒开进,另外这个装甲团暂时归您指挥。”通信兵说道。
“知道了。”约翰的眉毛拧成了一个“川”字,“怎么这个时候让我停下,现在早一步到迪拉勒,就多一份胜算,还等什么装甲团呀。”可是命令约翰还是不敢违抗的,马上叫停了在泥水中前进的队伍,就地休息
一营的行军途中。
“营长不好了他娘的前面的路过不去了”段富山嚎着他那粗粗的嗓子叫道。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高长源急切的问道,深一脚浅一脚的跑了过来。
原来前面的道路被山上的泥失流给冲崩了,原本架构在山边上的泥土路,已经全部被山上流下来的泥失流给掩埋住了,山路上的泥土现在足足有二十几米高,而且全部都是湿湿的泥土,想挖开过,或是从上面过去几乎不太可能,山上还有少量的泥失流从山上流下来,还有再一次发生大规模泥失流的现像。
“怎么了?”汪洋也冲了上来,看到了眼前的一切,汪洋的心中也是一凉,
“营长要不我带着人先试探的过去试试”段富山请战道。
高长源瞪了段富山一眼,“**个大胆的家伙,胆大的没边了你不看看那山上,很危险,要是再来一次崩方泥失流,你小子就算是有十条命,也别想回来”
段富山没有再吱声,他知道这个时候,高长源的心情坏到了极点,只要一戳,那就要骂娘了,他可不想沾这个霉气。
“老汪要不咱们就饶过去吧,我看也差不多,只是费时间。”汪洋说道。
“只能这样了。”高长源无奈的说道,“操都是这场大雨,饶过去起码也要多走上两个小时。”
“别骂了还是快走吧。”汪洋说道。
一营只能从丛林里饶过前面的泥失流的崩方处,向迪拉勒挺进。
102团行进途中。
“现在离迪拉勒还有多远?”钟邱洛对着高于夏问道,此时的钟邱洛因为大雨的原故已经命令部队放弃了缴获的汽车,全部徒步行进。
“还有不到二十公里。”高于夏答道。
“不行还要加快行军速度,这一开打,恐怕敌人很快就能从亨格福德和557高地的失守判断出我军欲取迪拉勒的意图,一营现在又不能联系。”钟邱洛说道:
“如果他们的一线与二线的战略纵深处有守军的话,就会很快的到达迪拉勒,到那时就晚了,我们缺少重装备,我们再想拿下迪拉勒就难如上天,整个战场也会因此而改变,我们就会很被动,甚至我们和189团就会陷入绝境”
高于夏忍不住骂了起来:
““可是部队已经很疲劳了,现在的急行军速度已经是极限了,你看看这路是他**的人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