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是大家闺秀,怕是不肯,按我自己来说,我是一百个愿意的,不过是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真是个妖精!钟丹把手一张开,软玉入怀。
“你有没有听见刚刚那歌。”钟丹问到。
“乌鹊歌嘛。”
“你说要是有人把你从我手里夺走了,你怎么办?”
“我…我就做潘金莲把他药死。”
“好哇,敢说你老爷我是西门庆,看我怎么罚你!”
秋夜里,两个人活像一对虫子。
柴秀儿脸上起了潮,说:“爷不是西门庆,老爷比西门庆强多了。”
“哪儿强?”
“潘驴邓小闲,哪点儿老爷都强。”柴秀儿特地在驴这个字上加重了音。
钟丹抱起柴秀儿,回到房间,大办了一夜。
一夜云雨散,钟丹呆呆躺在床上,他在想一个问题,贾家的九族包不包括薛宝钗?
荣国府的当家人是贾赦,他的母亲是贾母,他的老婆是邢夫人,抄不到薛家头上来。
要是按照贾政来算,王夫人和薛姨妈是姐妹,沾亲带故的,可是嫁出去的女儿好像是不抄的。
可是也难说,钟丹开始想办法要弄出自己藏在贾家的巫蛊了。
巫蛊这玩意是有说话的,放在别人家可能是百年孤独,但贾家是必被抄家的,巫蛊就是超大的放大器。
想了半天,钟丹还是要把巫蛊拿出来,要是拿不出来,宁可不娶薛宝钗。
出了房间,钟丹找来了狗儿问道:“你那天把哪儿玩意放在哪儿了?”
狗儿道:“一个红坛子里。”
“你还记得吗?”钟丹道。
“记得。”
钟丹点点头,他看着狗儿道:“门槛捐了吗?”
狗儿道:“捐了,老爷,道士说头七的时候,人的魂会回来,我打算那个时候完婚。”
“好狗儿,你有情义,我也不差了意思,棺椁你挑一副好的,你呢从今后跟我姓吧。”
狗儿拜下叩谢道:“多谢老爷,多谢老爷。”
别了又做了一夜新郎的贾琏,吃了点可口的早餐,是炸酱面,神京的人早上就爱吃一口面,钟丹坐上马车,还是上班点卯,今儿还是抓人,昨儿又放走了三个,吃得是一嘴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