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爱情论语——爱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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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栋五层的楼房倒塌时,霜正在一楼的办公室里加班,吃着石给她送来的夜宵。他俩是一对新婚数月的小夫妻,恩爱非常。石比霜大八岁,从三年前认识起便对霜如珠似宝地宠爱着。由于两人不在一个城市,几经努力仍无法调动到一个城市。直到半年前,石才辞去了工作,只身到霜所在的城市。

霜有一份报表必须在明天上交,但因为搞错了一个数据,使得总数一直对不上。不得不在晚上继续加班,到了10点半却还没找出问题出在哪,于是打了个电话向丈夫诉苦撒娇。于是石带了夜宵来陪她的妻子,并和她一起查对着文件中的数据。见丈夫走进办公室里,霜满肚的烦乱立刻烟消云散。石,一直是她的支柱,在外人看来,她是位很能干的女孩子,但在石前面,她永远是个小女人。看着丈夫的英俊的脸庞,心情就象窗外的星空一般,灿烂无比。石怜爱的摸着她的头发,命令着说:乖,去吃东西。我来查。于是霜乖乖的端着夜宵坐到石的对面,一边吃着一边满含柔情地盯着他,他的脸,他的一切,是她永远都看不厌的。她相信,只要丈夫出马,这事上便没什么办不到的事。果然,不到一刻钟,石便找出了那个错误,正微笑着想调侃他的妻子几句。而就在此时,这栋早在一年前便说要拆而勉强使用至今的办公楼,似乎在此时再也承受不起负荷,竟毫无征兆的轰然一声倒塌了。几秒钟之内,两人便被埋在了废墟之中。不知过了多久,当霜从昏迷中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一时竟不知身在何处。身上压着一条空心水泥板,但运气不错,这条水泥板的另一端却被另一条水泥板支撑着,只是压在她的身上令她无法动弹,却不会令她受伤。刚才的昏迷是因为有东西砸在了她的头上,另外腿部不知道是被什么砸到,骨头似乎断了,并好象在流血,但因为板压着,她摸不到自己的小腿。肩背处也有痛感,一摸也在流血。

石!石!你在哪?霜猛然想起了她的丈夫,叫着。没有反应,她怕极了,嘤嘤哭泣起来。

霜,我在这。你怎……怎么样?有……有没有……受伤?石微弱的声音从她边上传了过来。她记起来了,在倒塌的一瞬间,石是扑过来一下压在她的身上的,但现在怎么会分开,她已经想不起来了。

老公!你……你怎么样?!霜听着丈夫的声音大异平时,惊恐地叫着。

我没事。只是被压着动不了。石忽然平静一如平时,说着:宝贝,别怕,我在这,你别怕!霜感觉石的手伸过来碰到了她的臂,急忙用手紧紧地抓着。石握着霜的手,有些颤抖,但有力,令她的恐惧顿时减轻了许多。

我的小腿好象在流血。霜继续说着:一条石板压在我的大腿上。老公,我们是不是要死在这了?

怎么会呢?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救我们了。石紧了紧握着妻子的手:用我的领带绑住你流血的腿,够不着小腿就绑大腿,越紧越好。说完抽回手,将领带递了过来。霜照丈夫的话,把流血的腿给绑住,但由于力气不够,并不能有效的止住血流。如果没人来救他们的话,岂不是流血都会流死了吗?霜恐惧的想着。

再伸过手紧紧的拉着石的手,只有这样,她才能不那么害怕。她突然觉得丈夫的手在抖,难道石也在害怕吗?这时,不知道从哪传来一声老鼠的叫声,霜尖叫了一声。她生平最怕的就是老鼠,现在这情形,老鼠就算爬到她头上,都无力抗拒。

老婆,别怕。有我在呢,老鼠不敢过来的。过来我就砸死它!石知道霜在怕什么,故意轻松的说着:老天故意找个机会让我们患难与共呢。你的血止住了吗?

没有,还在流。在石的玩笑话中,霜也轻松了不少:唉,死就死吧。反正你跟我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霜想起了三年前和石认识的情景,那是她大学最后一年的实习期,在石所在的城市的一个公司里工作。有一日,两人在一部电梯里偶遇,石的脸上充满着惊艳的神色,霜仿佛视而不见。只有两种男人能引起她的关注,一种是聪明的,另一种是英俊的。而在电梯里呆望着她的男人,霜在他英俊的面庞里明显地看出了智慧。似乎很玄妙,但后来的了解也证明了她看人的眼光,石无疑是一位极其聪明的男人。但只有对着她时,才会显出些傻样来。霜想着想着,几乎快要笑出声来。有一次,霜的肚子痛极,倒在床上脸色煞白。石坐在她的床边,心痛使得他的脸色比她还白。他脱去外衣,躺在她的身侧,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一丝一丝的温暖从他的身体传至她的体内,她沉醉在他的怀抱中,竟忘了那本是难以忍受的痛楚。爱情的力量,有谁能解释的清楚呵。

两人静默着,都知道除了等待之外,他们毫无办法。霜感受着丈夫的手,继续想着以前的往事。其实从严格意义上说,是她追的他。那次邂逅后,她便终生不悔,而石却一直以为是他在苦追她,这傻子哦,我不给你制造机会你怎么追啊,霜微微的笑着想。

两人在不同的城市,彼此的父母也都不是很赞成,但他们心里都知道,这一生只会爱对方。这种爱,只有当事人才会明白。在漆黑一团不闻一点声响的废墟里,霜却沉浸在回忆中,柔情似水地轻声对丈夫说:石。我爱你!石紧了紧握着妻子的手作为回答。霜继续回想着以往的点点滴滴。石每隔几分钟便会跟她说话,使她不感害怕。但是,她想睡了,感到很困倦。

石,我累了,我睡一会儿……霜低低的说。

不能睡!石大声的喝道。反应如此强烈令霜吃了一惊。石紧紧的握着霜的手,说:听我说,你要控制自己,千万不能睡!你在流血,困倦不是因为疲累,而是因为失血,如果睡了,就不会再醒!知道吗,千万不要睡。跟我说话。

霜想控制睡意,但那种强烈的困倦,却似乎抵挡不了,真想就此沉沉睡去。石不断跟她说着话,说起以往的点点滴滴,真想睡,真想让石闭嘴,但她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使不上来。她迷迷糊糊的听着,一直处在半昏半醒之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那外面有一声沉闷的敲击声,终于有人来救他们了!她兴奋地握紧丈夫的手,叫道:你听,有人来了!有人来了!石的手却松开了,传入她耳边的是一声似叹息似的声音。她也终于昏迷了过去。

这栋楼倒塌是在深夜,没有人想到会有人在里面。直到早上,城建处才有人来勘察,才听到附近的人说昨晚似乎看到有间办公室一直亮着灯,但不知道有没有人。在查询了在这楼里的单位的人员后,确定了霜在楼房倒塌时在里面。于是通知了110,医院急救中心和建筑队,组织人员抢救,并有相关领导迅速到场指挥。

抢救是顺利的,当挖开一块一块的水泥板,撬开一根又一根的钢筋后,施救人员首先发现了石。当抬他上来时,石的神智还是清醒的,他拒绝现场医护人员的救治,并不肯上救护车,躺在废墟边的担架里,嘴里不断喃喃的说着:救她……救她……在场的一位经验丰富的医生当看到石时,已经知道无救了,也不勉强将其抬上救护车,因为可能稍一移动便是致命的。只示意护士给他输血,但针管□后血已输不进去了。他的嘴边不断溢着血,这是内脏受了严重外伤的反映,估计是肋骨断裂后□。一只手已经断了,断裂处血已停流,两条腿的骨头也全是粉碎性骨折。致命的是,从他的脸色中看出,血几乎已经流尽了。令这位医生奇怪的是,按这种伤势是不可能坚持到现在的。

石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施救人员的举动,很快昏迷中的霜也被救了出来,石转向了医生,眼光里竟流露出乞怜的神情,嘴里已经说不出话来。医生现在有点明白为何他能坚持到现在了,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光,迅速走到霜的身边给她作了一些检查和必要的治理,然后让救护人员将她抬上救护车,回到石的身边,蹲来看着他急切的眼光说:你放心,她没有生命危险,也没有严重的内伤,失血有点严重,但没关系,救护车上就有输血设备。

当听到医生的话时,石刹那间似乎绷紧了的眩一下放松了,便委顿了下去,眼光追随着抬着霜的担架。医生不忍的看着,转头叫抬担架的人给先抬过来,将霜平放在石的边上。在场的所有人的眼光都聚集在了这里,偌大的一块地方,没有一个人发出一点声音。石用着生命的最后一丝力气,依恋地看着霜,看着他深爱着的妻。那眼光流露出疼爱,流露出万般的不舍,深深的看着,仿佛要将她的影象永远映在眼里。他竭尽力想将那只没断的手抬起来,但只能使手指微微动了动,医生噙着泪将他的手盖在了她的手上。石张着嘴,似乎在说着什麽。一滴泪,从他的眼里流了出来,而泪却使他的眼睛模糊,他想看她,他想看着她啊!医生懂他的心思,抖着手替他抹去了那滴泪,但他的眼睛大张着,却永远也看不见他的妻子了。他走了。

只有看过石的伤势的这位医生知道,为了妻子不感恐惧,为了他深爱的妻子不因失血致死,在生命的最后关头,他硬是抗拒了死神几个小时,他受的伤,是要忍受几个小时生不如死的痛楚啊。上了年纪的医生也再控制不住,为这位素不相识的人老泪长流。边上的几个小护士,早已失声痛哭。

直到霜的伤势全部复原后,她的父母和哥哥才将石的死讯告诉了她。当明白这是真的时,霜以妻子的身份要来了石的死亡通知和病历。她一字一字的看着,脸上的神色很平静,令她的家人都松了一口气。她哥哥说:听在场的人说,妹夫在走之前,曾经跟你说过什么,但只有那位老医生听到了。她一言不发,独自出了病房,她的母亲在她身后跟着她,见她径直走进了那位老医生的办公室,坐在他的对面。

老医生见是她,微笑地说:你的伤好了?还该注意休息,不该到处乱跑的。

我丈夫跟我说了什么?她直视着医生,语气大异平时,连起码的礼貌也不顾了。

她此刻只想知道石跟她说了什么,不想寒喧,不想说废话。

老医生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但瞬间便理解了她。尽量的和缓的说:他那时已说不出话了,口腔里的水份已不足,所以我只能看到他的口型。霜也不继续问,只是仍旧盯视着他。医生叹口气,似乎回到了当时,神情也变的很悲戚,说: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当时他看着你,说的是:‘我爱你’,然后就……

霜沉默着,脸色变的雪一般白。医生正想着怎么安慰她时,只见她一张口,竟喷出了一口鲜血。

半年多过去了,霜的父母将她接回了家住。在这半年,她没有跟人说过一句话,也仿佛所有人都不认识。给她水,她就喝,给她饭,她就吃。其余时间便坐在自己房间发呆,或对着挂在家中的石的遗像喃喃的说着话。

看着自己的女儿成了这副样子,霜的父母在半年里似乎一下老了十岁。所有医生对霜的病症都摇头,也去看过心理医生,但不管医生跟她说什么话,她都是完全没听到的样子。

就这样又快过了半年,霜的哥哥的小女儿来外婆家吃饭。六岁的孩子看着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姑姑,拉着她的手也没反应,不禁急了:姑姑,姑姑!你以前说要带我去公园玩的,你骗人!外婆外公拼命的打眼色,但那孩子哪去理会,继续嚷道:“还有姑父,他也答应过我的,哼,全说话不算话!”听到姑父两字,霜浑身一震,在她的身边,没有一个人敢提石,这是她快一年第一次听到有人提到他。竟也拉着小侄女的手说:姑父答应过你的?好,我马上带你去。

霜的母亲第一次听到她跟人说话,不由激动的哭了起来。霜的父亲马上想到女儿的病情可能有转机了,竭力压抑着颤抖的语气,平静的说:那好,霜,你就带她去吧。

在公园,小侄女牵着姑姑的手,张大眼睛问道:姑姑,姑父呢?爸爸说他去了很远的地方,但我又听见他跟妈妈说下星期是姑父的周年,要去祭他。姑父是死了吗?

姑父死了?嗯,是吧。霜若有所思。

小侄女来后的几天,霜明显恢复了许多。跟父母不断的说着话,但他们都回避着石这个话题。到了石的周年这一天,中午母亲去叫霜吃饭时,却发现霜不在家里。正狐疑时,儿子的电话来了,霜在石的墓前。

当父母赶到时,只见霜□坐在墓碑前,穿着结婚那天穿的礼服,眼睛闭着但嘴边却带着微笑。她的哥哥和嫂子站在她的前面,眼睛都已哭得红肿,霜的母亲一下便晕了过去,父亲浑身颤抖着走近,看到幕碑上霜用血写下了几句话:

如果在天堂遇见你,你还记不记得我是谁?

如果在天堂遇见你,你是否还像过去?

我必须坚强,但我做不到,我不属于这儿,我只属于你。

如果在天堂遇见你,你会不会紧握我的手?

如果在天堂遇见你,你会不会帮助我坚强?

我要寻找从黑夜到白昼的路,因为我知道我要找到你。

请带我走吧,我相信天堂里定会有安宁

2009不再是2007

2007夏末的阳光惨烈,晒的我皮肤黝黑面容消瘦。我来不及,细细观望这城市的风景。尽管这里风景太远。

其实我不是抱怨,我感谢都来不及。如果不是这样的与众不同的教育模式,如果不是这样善意的谎言,我怎么能不远千里浩浩荡荡地北上寻梦。

所以我对生活在这样一个安宁的社会里绝对地心存感激。我还曾想过要竭尽我所能来回报它。只是我很自私,所以,请原谅我,我办不到。

有人在像模像样地谈恋爱,爱的死去活来,最后以一千三百元人民币的支出交换到一次利用现代高科技毁灭掉一个由自身合理□创造的生命的亲身体验告终。

玩笑,纯属玩笑。我只是想写一个由多个定语以及状语谓语宾语构成的复杂短句,欠缺之处,还望多多指教。

还有人告诉我,你必须得面对现实,从实际出发,一切依据现实办事。于是我就纳闷了,我理想的生活怎么就不现实了,一百多年前有人想制造一种日行万里的飞行器同样是不现实,而且是绝对的白日做梦。我想应该是这样的,一百年前那个想要制造日行万里飞行器的人成了飞机之父,而认为他是绝对的白日做梦的人如今早已化为一堆黄土散落在不知道哪个鬼地方。

其实现实是这样的,那些教育白日做梦的人的人享受着白日做梦的人带来的一切便利,继续去教育下一批白日做梦的人。这些人浑浑噩噩一生不知所为,悲哀!

2007我跌跌撞撞地隐约看懂一些问题,2008我陷入绝望和悲伤之中。

其实我在想这些的时候已经是2009.又一个盛夏的光年。

阳光,微风,你知道。

过去已逝,无关悲喜

四月末尾。微风,阳光,明媚。今年这里的春天气候很好,不冷不热的。我住的宿舍楼下有一片高大繁茂的开花的树。起初我一直以为那是梧桐。后来rose告诉我,梧桐不会开花。于是我知道了那是泡桐树。我记得我还很小的时候去离我家有点远的一个人家,途中路边就有好几棵高大繁茂的泡桐树,那是秋天,所以没有看见它们开花。现在我才知道,那时候我去的人家其实就是rose的外婆家。

这些年来我一直念念不忘我的过去,美好或者悲伤。这让我的心情一度很糟糕。我以为我不舍得那些美好,我以为记住可以让自己的疼痛少一点。可是这些太徒劳。2009终究不是2005,我身边的人究竟也不是那时那些。

其实我是故作忧伤。从头到尾我就是彻头彻尾的一个给自己编织这样那样故事的人,那些喜剧悲剧其实都是我自导自演的闹剧。我装作深爱着某,对某一见钟情,为某独自伤神。这些这些,原来一直是我自己在饰演,而某,某,某,她们从来没有入戏,甚至她们连观众都不是。

其实我知道,一开始我就知道整个始末,甚至所有细节我都早已看见,可是我的忧虑让我失去了判断力。

所有闹剧落幕。

x年x月。我醒过来。

第一,我没恋爱过。从来没有。

第二,我很懂爱情。

第三,我是自由乐观的。

第四,我坚信我的理想会实现。

第五,我不是好人,我也不是坏人。

第六,我人品好。

第七,也许我有些骄傲。

第八,有时候我的情绪变化无常。

第九,回到第一。

过去种种,与记忆无关。无关悲喜。

那么,那么,安静

四月十四。昨夜下了一场不小的雨。梦里依稀听到雨落的声音。潮湿的空气,微冷的风。楼前数株梧桐,满树繁花,凋落一地。

清早,依旧。开电脑,做flash,ps,maya。我用的这些软件来自于两大公司――adobe和autodesk.几乎所有的专业软件都产自这两个公司。可惜不是国产的。正版的adobe和autodesk软件我买不起,600+的版权使用费,我不是专业的设计师,所以没必要去花那个价钱。不过我用的盗版软件和正版的没什么区别。盗版……我想以后的某一天开始,我会去购买正版的软件。包括windows.毕竟,盗版这个词不是褒义词。

有个很要好的朋友在一个小时前给我留言,问候我早安。嗯,早安!

附近的天桥终于拆完了。两三个没日没夜的机器轰鸣不再。那么,之后,又会是怎样的喧嚣,或者安静。

我不知道我会想谁,要想谁。我常常想的人却不会想我。所以我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只有那个人,那个在你想她的时候也在想你的人。可是她在哪里呢?这里,或者,那里。或者大洋彼岸。

我决定要去旅行。带着那个她。如果没有那个她,那么就我自己就好。我的旅程,将从公元2011年夏天开始。

其实不管我在哪里,这一切都在继续。那么那么安静。

安静地想念。淡淡相思。只是我还没发现。或者还没到那里。

我要寻着雨天的足迹,一直找到世界尽头。我坚信我能找到。总有一天。

有些话说不出口就别说了吧。说了又如何呢?该结束的还是会结束。

只是在很多年后,某个陌生或者熟悉的城市角落,遍及全球的麦当劳餐厅,对坐的她或者就我自己,我会忽然想念,只是想念。不然,我还能怎样。怎么走。

我在呢。

你也在。

他们,她们。也在。

那么那么安静。

那么,那么,安静。

我不停地在回忆。回忆,回忆,回忆。回忆是无效信。

五年前我痛恨堕落,五年后我堕落了。

五年前我痛恨,五年后我了。

五年前我不齿一个男人和不喜欢的女子有任何亲密接触,五年后我周围的很多人都在这样做。

我觉得我浑身都脏,洗不干净了。

除了,我的左手。

五年前我不相信命运,五年后我坚信命中注定。

我觉得很恶心,一些事情常常让我想起来就忍不住想要呕吐。

!老子不是坏人!

可是我也不是一个好人。

怎么办,怎么办!

我想要穿过数条街去见她,可是我的闹钟坏了。

我想要……我想要什么我的居然不知道了!

爱情论语――爱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