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啪!”
史进还要抢着说话,却被晁訾猛地一拍桌子大断了。
“怎么?你们这是在告诉我什么是义气为重是吗?哼!好、很好,私自处置人犯,还能抢着认错,本王是不是应该向全军通令嘉奖你们啊?”
眼见晁訾真的发火了,史进和时迁忙以头触地,连声道不敢。
戏差不多就行了,再演就过了。
口气缓和了些,道:“起来吧!念你们这次河北剿匪,表现还不错,这次就当你们功过相抵了,若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谢殿下!”
史进和时迁又磕了个头后,才站起身,束手站在一旁。
“他们有没有亲眷留下?”
“回殿下,他们的亲人都不在山上”
晁訾点点头,祸不及家人,这几个人死有余辜,他们的家人却不能再杀了。
“回头派人去给他们的家人送些银两,怎么说也在梁山待过一回,不要冷了其他兄弟的心”
史进和时迁再次应声领命后,就被晁訾赶了出去。
坐了半天的马车,毕竟是有些累了,同时队伍刚到,县城内百姓的好奇劲还没过去,下午晁訾没有再出去,谢绝了童县令的宴请,早早就休息了。
第二天城门刚刚开放,一身便装的晁訾就在几个侍卫的陪同下溜达出城了,史进他们这次抓回来近万流寇极其家眷,这么多人,一旦安置不好,还是容易出乱子的。
城外的军营中已经开始出操,晁訾没有去军营,而是转向令一个方向,那里是临时安置流寇的地方。
安置点四周被栅栏围住,栅栏虽然不高,但外面不时有士兵来回巡逻,昨晚有企图逃跑的,已经被直接砍了脑袋,吓得这些人都老老实实地待在里面等待安置。
还没到近前,晁訾就看到童县令正带着手下,指挥那些身体健壮的流寇在搭建简易房屋。
这老爷子,还真是够敬业的。
昨晚晁訾已经有了些想法,这么多人,指望一州一府安置显然有些难为地方了,那不妨让这些人跟着他走,然后一路走,一路安置。
不过这个办法虽好,但对后勤的压力也是显而易见的,所以还需要这些地方官员大力协助。
晁訾没有去打搅童县令,一边在外面溜达,一边观看着里面的情况。
没溜达多大一会,时迁就嬉皮笑脸地凑了过来。
“殿下,早啊!”
晁訾瞪了他一眼,道:“来了正好,陪我走走”
“你的心思我明白,可是你也要为你自己今后想想,出了这事之后,怕是昔日的兄弟会疏远你,下次切不可再任意妄为了”
晁訾一边走一边说着,语气虽平淡,但关切之意却已经让时迁心里热乎乎的。
亦步亦趋地道:“殿下说的是,臣别的不知道,只知道是殿下最瞧得起小臣,今后臣会注意言行,但若再遇有损殿下声望的事,臣还是会做的”
听了时迁的话,晁訾心里也很感动,人就是这样,想交下他的心,不一定非得高官厚禄的封赏,一句温暖的问候,适当时候的提点,都可以让他死心塌地为你卖命。
不想就这个问题再说下去,晁訾指了指栅栏里的人群,道:“人太多了,若都推给地方官府,他们的压力太大,你有什么好办法没有?”
时迁“嘿嘿!”一笑道:“殿下,臣还真就是为这事来的”
“嗯?”
晁訾问时迁这件事,不过是想转移话题,因为他已经准备要把这些人带走了,却不想时迁真有办法解决这件事。
“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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