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不该带上她们母子,不小心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需要想办法挽回,或者从中捞点好处,不然就这么搭上义父真的不划算,若是赵佶一心软再封萧玉环个身份,那他这个穿针引线的人岂不是成了冤大头。
“我昨晚与萧峰在一起,他害怕晚上一个人睡。”萧玉环耐心的解释道,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说出真相,可能也怕有误会。
不是她,但为什么心脏跳得厉害,像是要出事了。
陈敬济快步向萧玉环的房间跑去,赵佶不是随便占用女人房间的人,一定还有谁在陪着他,除了萧玉环这个最大嫌疑人外还会是谁呀?
萧玉环的房间门打开,穿着内袍的赵佶站在门口,他自然地活动着劳累一宿的身躯,看到小跑而来的陈敬济,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儿啊,没想到你还知道关心人,竟然给我送女人,我有日子没有这么惬意过了。”
原来真的有女人与赵佶同寝,送来的人识趣的没有邀功而是将这份大礼又还给陈敬济,这人是谁呀?
猜测永远是没有正确的答案,直到瞅见房间里走出来的女人时,陈敬济不仅知道谁在私下捣鬼,还惊奇的合不拢嘴巴。
女人是西门娟,他的前妻。
尼玛,不带这么玩的,西门爹这是做啥,怪不得一纸休书还给了他,这早就盘算好的计划也太过分了!
西门庆怎么会认识赵佶?
“儿啊,你在想什么?”赵佶拍了拍陈敬济的肩膀问。
“义父可知道此女是谁?”陈敬济决定将事实告诉给对方。
赵佶哈哈一笑道:“你当我是瞎子还是聋子,我哪能不清楚西门娟的身份呢?你能安排前妻来伺候我,说明你对我的孝心是真的。”
是被误会还是被误会了,此时赵佶的表现一点也不做作,他怎么就一点也不在乎睡儿媳妇呢?话说他是怎么知道休书的事?
陈敬济听得越发的糊涂,西门庆算计他为何还要让赵佶卖好呢?明明可以得到实惠却转嫁他人,这是要干什么?
“儿啊,既然你如此真心对待我,那我也不能太亏待你,以后你就随我也姓赵。”赵佶顿了顿说:“至于名字是什么还要让我想一想,肯定会取个好听的字。”
“多谢义父!”陈敬济赶紧作揖施礼。
能让赵佶赐姓是莫大的殊荣,这比得到官职或财富都好,如果再给取了新的名字,去哪儿都能耀武扬威,因为赵佶不是一般的人。
西门娟没有与陈敬济主动说话,她的脸上只有默然与平淡,仿佛昨夜经历的男欢女爱与她并没有多少干系。
陈敬济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与前妻没有什么感情,如果非要有点瓜葛肯定是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他不是一个放不下的人,从签下休书起就知道西门娟会跟别人睡,只是他万万也没有想到与前妻最先有瓜葛的男人竟然是赵佶。
西门庆的算计与卖好没有令他感恩戴德,这反倒是激发了相反的作用,让陈敬济暗自决定要出手报复。
男人活在世上不容易,不管多么孬种的人,杀父夺妻都是最大的仇恨,西门庆吞并陈家的家产,想要他的小妾,现在又算计他的前妻,这种人坏到极致能这样忍了吗?
不!绝不。
要怎么去做呢?
陈敬济沉默的思索起来,他要有一个妥善的办法,既能不动声色的加害西门庆,又不能让其觉察他的叵测之心,兵不剑刃的拿下所有攻击的城池,而不是最终两败俱伤变成敌损一千自损八百。
能不能在底也珈上大做文章?
后世的罂粟壳制成的大烟枪可是害了很多华夏人,这种害人的毒药制品不能提早的问世,但是专门定制送给西门庆享用呢?
他不清楚制作烟枪的过程,也不知道磨成粉的罂粟果有多大的成功率,但实践的对象明确的很,只要说动西门庆去尝试就一定会上瘾。
如果吸大烟都治不死大官人,还可以让其品尝加料的火锅与补药,陈敬济相信总会有一种方法令其中毒。
“老爷,该升堂了。”一名衙差走进宅院内,他恭敬地对陈敬济抱拳道,“王婆又击打了鸣冤鼓。”
这个王婆倒是很执着,她真想让潘金莲与武大郎合葬吗?
活人与死人不能合葬,但活人变成死人很容易,尤其是这个一切都要遵从长辈、男人的年代,年轻漂亮的寡妇能活到老是一种奇迹。
“应伯爵来了吗?”陈敬济向衙差问。
衙差回答道:“他生病了。”
应伯爵竟然病了,这个善于见风使舵的人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病了,难道公堂之上还有不利本官的事发生吗?
“升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