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晨醒来,外面还在下雪。经过一夜的积淀,整个庭院白茫茫一片,常青树的头顶也盖着白帽子,远处寒山银装素裹,分不清天空与山峰。
“真美呀!”吕霖情不自禁开口,来到这个世界,从没有见过这样的雪景,上辈子看书上说,秦岭淮河以南不下雪的呀!
“真冷!”旁边竟然响起郭嘉的声音!
“呀!奉孝兄也这么早起来赏雪?”郭嘉竟然不怕冷,吕霖很惊讶。
“郭某可没有少主的兴致,郭某是起来如厕的,这便要回去睡回笼觉啦。少主若无事便不要打扰郭某啦,有事…便与仲达商议吧!”作为第一军师,郭嘉竟然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说完恬不知耻的要转身离开。
“奉孝兄留步!”吕霖赶紧叫住他,脸上露出招牌式的笑容:“有件好事给奉孝兄分享。”
“何事?”郭嘉转过身,见吕霖脸上男人都懂的笑容,瞬间来了兴致。
“仲达少不经事,如今已经十九啦,也该成为堂堂正正的大男人!昨夜我在他房间安排了一个很标致的小姐,奉孝兄有没有兴致去看看他二人起床否?此刻此时情形如何?”
“走!”郭嘉立即往司马懿房间走去。
“唉…等等!”吕霖赶紧拉住他,这家伙也太喜欢看热闹了,我话还没说完啦!“屋子门锁上啦,钥匙在陈到那里!”
“郭某这就去拿钥匙!”郭嘉赶紧转身往陈到房间跑,随即拽着衣冠不整地陈到跑过来,饱含深意的赞扬道:“少主真是好主公,郭某能为少主左右,实在是莫大荣幸!”
“叔至去开门,轻点,不要吵醒屋里的人。”吕霖完全无视郭嘉的奉承话,这浪子,能不能真诚点!
吕霖与郭嘉紧随其后,陈到轻轻地打开锁,将锁拿开再缓缓推开门,吕霖与郭嘉争先恐后的挤进去,看到里面的景象,脸上的激动神色荡然无存!
只见那女子靠着床头,司马懿靠着床尾,两人就这样坐着合衣睡了一夜!真的就这么禽兽不如的啥事儿没有!若不是碳火一直燃着,恐怕两人都染上风寒啦!
听到推门声,二人才惊醒立即站起身,见吕霖与郭嘉一脸失落,司马懿欲言又止,那女子知道自己办事不立,立即跪下手足无措。
这小子能忍!郭嘉暗自心惊,但是他不该忍,聪明过头啦!
果然,吕霖脸色一凛逐渐恢复正常,随即露出笑容,和蔼道:“这个女子生的不美丽?仲达不喜欢她?要不我令张太守给你再换一个?”
“少主不必啦!这个小姐生的…很美丽!”司马懿支支吾吾道:“只是下官…无…无福消受!”
“仲达可有难言之隐?或是隐疾?”吕霖表现得更为关切!
“没有!”这种事情司马懿可不敢承认,要不这辈子都别想找媳妇儿,情急之下急中生智道:“下官年幼时遇到一位道长,他交代下官,二十岁前不得与女子同房,否则不能长寿!”
好熟悉的桥段!这不就是吕霖骗蔡琰的鬼话稍加改变么?在他面前班门弄斧,吕霖拍着司马懿肩膀,笑道:“江湖术士之言,岂能听信?他若说仲达你此生有帝王之相,你明日便叛汉称帝?”
“下官不敢!下官万万不敢…”这种玩笑可开不得,司马懿赶紧跪下,面色恐慌。
“仲达快快起来,我只是举例说明,江湖术士之言不可信!”
“是,是!”司马懿连连点头,郭嘉神色一凛,少主这个例举得很有寓意呀!
“小姐,你愿意陪伴照顾司马先生否?”吕霖转头问那女子。
当然愿意,能给司马懿这样的大人物做妾,这个女子怎会不同意。女子面色激动,却不敢点头,只能轻声答道:“一切由少将军做主!”
“你叫何名,今年几岁啦?”
“禀少将军,奴婢吴芸儿,今年十七。”众人皆不明白吕霖为何问这个。
有名字的女子,看来算得上出自有门有户的人家。十七,若此时怀孕,明年生产在十八岁,十八岁生孩子,对身体伤害应该不太大哈?司马懿可不知道吕霖多为他操心。吕霖继续道:“那你便伺候司马公子吧。”
“诺!”女子与司马懿齐齐答应,一喜一忧。
司马懿告退跑去如厕,等他回来,吕霖还在屋里与女子说些什么,见司马懿回来,转身与郭嘉、陈到离开,走到门口,吕霖回头道:“外头寒冷,除了日常饮食如厕,仲达平日便待在屋里莫要出来,等芸儿姑娘怀上身孕,你再来找我!”
说完走出去,又在最后地陈到关上门。芸儿躬身行礼,司马懿欲言又止,只能拱手拜礼,侧过头看了看身侧的女子,微微叹气。少主这是要…真的…关心我!
在吕霖的积极帮助下,司马懿终于完成了从大男孩到男人的蜕变,至于能否怀上身孕,这种事情司马懿也不知道,为了早些出屋子,司马懿与吴芸儿“加大生产力度”,至于连续几日的鱼水之欢有没有迸发出真感情,吕霖就左右不了啦。
大雪终于在年二十九停下,外面寒冷无比,所有人都在屋里烤碳火取暖。吕霖每日早晨晨练的举动总会引起一大批异样的眼光,咱少将军闻鸡起舞啊…咱少将军不怕冷啊…咱少将军乃神人也!
这种小事发生在吕霖身上,便成了茶余饭后的美谈,在汉中城内掀起一片狂潮。
你可知晓,咱们少将军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从不间断,怪不得武艺那么高强!
我怎不知晓!少将军在大雪中赤身练武,还在山上恶战野兽!
还有这事儿?我还知晓少将军力战雪妖,否则今年这雪就停不下来!